了!”我开门见山地抱怨道。
“对不。。。”话没说完,他便卡带了,我也定格了。我们像是没缓冲完的视频般,通通定在了惊讶的瞬间。
缓冲完毕后,他一脸不悦地说:“怎么又是你?!”
“怎么是你?”
“为了躲你,我搬家了,没想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你。。。你。。。”我的大脑没安宽带,网速跟不上。
“拖你的福,我跟曼曼吵架了,她逼着我搬家,怎么我搬到哪你搬到哪呀?”
“有没有搞错呀!是我先搬到这的好不好?!我搬过来的时候,你那间房还是空的呢。”
“懒得理你!”潘岳潇洒头一回,砸门声来得震耳欲聋。
我对着被那首remix版的god is a girl震得微微发颤的铁门惊叹不已,上帝哪是女孩,分明是步入更年期的妇女,怎能如此安排剧情!我垂头丧气地往家走,心想这事要是让袁士武知道了,他非再次逼我搬家不可,这事要是让刘依曼知道了,他非再次逼潘岳搬家不可,我与潘岳的命运像是系成结的两条绳,越是拉得远,越是系得紧。
第二天我对袁士武坦白从宽时,他貌似听神话故事般下巴摇摇欲坠,眼珠子呼之欲出。我说新家的马桶位置我还没来得及记熟,经常半夜迷迷糊糊地尿错地方,我真的不想再搬家了。我声情并重地表明了我的态度,成熟的袁士武诚心的接受了。至于潘岳那边,我猜搬家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