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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你爸妈挺担心你的,我说你一个人在北京混得可好了,先是与游泳名将搞对象,后来又与豪门搞包养,你现在是住着高级公寓,上下班还有专车接送,可神气了。
我心飞扬:(我发了一个手握菜刀追人跑的表情)冯野你死定了!!
小爷:我说得可都是事实,你妈听后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我心飞扬:(我发了一个痛哭流涕的表情)不理你了!
我关掉了通往大千世界的窗户后爬上床。算起来,五月至今,我已北漂将近小半年了,头一次与爹妈分离那么久,举头望着北京的明月,低头思着温哥华的故乡,还真是不逢佳节也倍思亲。我抱着枕头假装刀枪不入,逞强地伪装坚强。睡觉绝对是最有效的逃避现实与苦恼的方式。我想尽办法自我催眠,传统的数羊法,新兴的音乐疗法,自创的意淫法。种种疗法的交集,初见些成效,就隐隐听到楼道里传来酷似迪厅里的high乐,结果入眠未遂,失眠当道。
房间里的舒缓催眠曲配上跌宕起伏的低音炮给人一种不伦不类的烦躁感。我将厚厚的被子盖过头顶,可惜棉花的密度不够隔绝声波。
心烦意乱下,我身着小叮当睡衣,披头散发地沿着声源方向走去,穿过一个长长的楼道,来到罪恶的根源,里面似乎在群魔乱舞。我像点鼠标那样敏捷地双击了门铃,邻居家像是该淘汰的奔二处理器,处于无法回应状态,我连续不断地双击,大门才缓缓打开。
“还让不让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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