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去办公室拿教案,秦昭出了门,可走到楼前那个小小的狭长院落里,她才现这个时候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地方好去。
两栋红砖宿舍楼围出来的院落已经有些破败的景象。 水泥地上到处是蜿蜒曲折的裂缝,有些人很少走过的地方,夏天里还茁壮顽强的杂草敏感地察觉到初秋的凉意,--《138看书网》--,只得做出一付回家的样子进了学校。
绕过办公楼和教学楼。 她突然看见路灯下站这一个高高瘦瘦地年轻人,他正望着悄然改变的操场怔怔地出神。
那个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连神智变得恍惚起来。
她想喊他的名字,张着嘴却说不话,她想跑过去,可随她再怎么努力,脚就象焊在地上一样不能移动。 她只能站在那里,任凭铺天盖地的喜悦包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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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展望的比赛结束,欧阳东没和球队一块儿回莆阳。 在比赛里他的脚踝又受了伤,所以他就留在重庆医治。 好在这里他有个熟识的骨科专家,以前也一直在为他医治脚踝伤和膝伤,这次也算是轻车熟路。 伤得并不严重,医生说了,只要有六到八周地静养就没事了。 可莆阳陶然现在缺的就是时间,俱乐部只能给他两周的假,于是他待踝伤梢有好转就赶紧回来,就是这样,他也没能赶上上一轮的联赛――不是他不想回来,而是医生再三警告他。 在踝伤没稳定前就匆忙参加比赛的话,再有点闪失就不是休息六十天了,也许得修养上半年甚至更长时间。
俱乐部一天几个电话催他归队,可他也不敢不听医生的嘱咐。 今天上午检查后医生确认他的踝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他就赶紧飞回了省城。 在省城机场时才给殷家挂了电话,趁着这几天清闲,过来坐坐――
“明天就得回莆阳了。 我们球队又输了两场,眼下保级是第一等的大事。 说不定到联赛结束前都不能有时间过来看看了。 ”
现在他和秦昭坐在离学校不远地那家快餐店里喝冷饮。 刚才她非得招待他吃晚饭,就领着他来了这里,并且点了许多好吃食。 然后就心满意足在旁边看着他把这满满腾腾半桌子东西划拉进肚子里。
秦昭问:“那你的脚踝没事了?”她很为他担心。 她总算觉得自己的脸不再象刚才那样烫得烧手。 终于能够平静矜持地看着他了,虽然每一次目光的交汇都会让她脸红心热好一会。 但是她实在舍不得少看他一眼。
得到一个很肯定的答复,她放心了。 但是她马上又问:“那你的膝伤呢,医生怎么说?”
“现在看来没什么事。 ”他心里涌起一种暖融融地感觉,这是被人关心呵护时才有的那种亲切感。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膝盖也带着伤,而且在过去的一年多时间它也没给他带来什么影响,所以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忘记了这处伤病。 他笑着说道:“等今年联赛结束了我大概能有一个很长的假期,我和医生说好了,那时就去重庆做一次彻底的检查,看看膝盖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看着因为空气不流通而脸色红扑扑的秦昭,也看见了她眼底流1ou出的担忧,赶紧补上一句,“初步检查没看出膝盖有什么大毛病。 ”
秦昭这才彻底放了心。
刚才见了面她就没敢让他去自己家。 她生怕自己的窘相被他看见,恰好他也没吃晚饭,便推说自己上班领了工资还从来没请他吃顿饭,再怎么说也得请他一回,于是就把他领到这里。 当然她也不愿意他去家里坐。 一想到妈妈一定会提及给他和粟琴撮合地事,她心里就不舒服,所以她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事给遮掩过去。 虽然她也知道这事迟早都会遮不住,但是,能拖到几时算几时吧……
她把吸管在橙汁里搅来转去,淡淡地问道:“粟琴姐最近好象也去过重庆。 你们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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