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队友们?
”“那就实话实说吧。 不要什么辩解,也不需要什么道歉,你只需要把什么都告诉他们。 然后让他们去评断……”她停了停了,补充了一句,“别提到我。
邵文佳的最后一句让欧阳东有些愕然,旋及他就明白了这话里地意思。 再想到她刚才主动避让开电视台的采访,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表达自己对这个聪明女子的感激。
谢谢你!
邵文佳却低下头用手拨拉着那串用五颜六色的彩色绒绳缠出的“粽子”。
**********
第二天午夜时分,邵文佳挎着自己的旅行包拖着一个旅行箱子,跟随着人头攒动地潮流走出了省城火车站的出站口。 车站广场南北两角高高耸立的华灯把这一大片区域都搞得昏黄迷离;来来往往目的不一的人看上去都个个都难以琢磨;广场四边高高矮矮的建筑物朦朦胧胧,在墨一般漆黑的夜色中便象注视着这川流不息人群的巨人一般。 她小心地在人潮中寻找着前进的道路,同时用冷漠的目光和没有表情地面孔去回应那些在这里招揽生意地男男女女们。
走到车站广场尽头时,她终于遇见一辆刚刚下了客人的出租车。
?。直到关上车门。 她才终于摆拖了所有火车站都具备那种脏与乱地环境。 也让自己重新融合到这座日益现代化的大都市里。 她无声地舒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火车站这种地方总有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恐惧感。 但是她又最喜欢坐火车,最喜欢坐在车窗边漫无目的地凝视着窗外霍然而至又倏然而去的万般景象……这可是连她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的矛盾心理,偏偏她还不可救药地沉醉其中,就象她的感情生活一样,明明知道最终有什么结果,却偏偏无法控制自?
?。你是一只扑火的飞蛾。 邵文佳望着车窗上自己模糊的影子,心里莫名其妙地浮现出这样一句?
***************
四天后欧阳东从莆阳回到省城。 事情基本上解决了,国家队教练组原则上接受了他缺席的解释,报纸上刊登了他的声明,省电视台也播放了那段对他的非正常状态采访,虽然还不清楚这些事能不能完全弥补之前的负面影响,但至少莆阳球迷已经部分原谅了他。
但是有人不能接受他的这次“不辞而别”。
他前脚刚刚回到自己的家,后脚粟琴就撵过来,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到风声,一见面就厉声质问他:“你和邵文佳一块儿跑哪里去了?你怎么又和她搅和到了一起?!”
这话简直让欧阳东哭笑不得。 他去哪里需要告诉她吗?他怎么就不能和邵文佳在一块了?还有,这个“搅和”是个什么意思?
“你……你就没想想你和她合适不合适?”气急败坏的粟琴好不容易才说了一句囫囵话。
欧阳东登时教她给逗乐了,他笑眯眯地盯着粟琴说:“我没想那么多。 有你在我身边,我基本上什么都不想。 那你来说说,我和谁合适?”
粟琴憋得脸都通红才说道:“总之,你不能和她在一起!”就气哼哼地摔门而去。
见鬼了,粟琴是从哪里知道他和邵文佳结伴旅游的事的?更见鬼的是,这事和她有什么相干呀,她干什么要那么大脾气?这家伙不会忘记自己是她最大的债权人了吧。 想到这里欧阳东突然想起一件事,好象粟琴从他自己拿钱,从来就没写过借条借据……
卫生间的门忽地一声被人推开了,正准备洗澡的欧阳东吓得手忙脚乱,扯着一片毛巾遮住自己就吼起来:“你做什么?!”
粟琴瞪着他足足半天,才恶狠狠地说:“哼!”
然后她就象一只得胜的小公鸡一样趾高气昂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