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会和自己结伴旅行哩?要是真生了如她想象的那种事,那他还是她所知道的欧阳东吗?她低头咬着嘴唇,都不敢去看他。 暗自责备自己:瞧你都在想些什么!
欧阳东当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无奈地说道:“……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是啊,这该怎么办哩?”邵文佳无意识地重复了一句。 直到现欧阳东的眼神里带着热切地期待,她才记起来自己要做什么。 她赶紧把脑海那些胡思乱想统统抛开,拧着眉头为他想主意。
“这件事一定会让人们对你有误解,所以咱们先要做的事就是澄清这件事,让你们俱乐部出面为你召开一个记者招待会或者新闻布会什么的,然后你站出来说明你这几天都在什么地方――在桐县时你不是和很多人都照过相吗?那些照片就是很好的证据。 当然这些照片也得有选择地交给你们俱乐部,让他们去找渠道到报纸上。 ”从来就没接触过这种事的邵文佳看上去就象处理这类突事件的公关老手一样,细致入微面面俱到。 “你得向刘岚打问清楚。 他们电视台到底播不播出那段采访。 要是能播出地话,一定得放在你的新闻布会之前――假如电视台的时间安排不过来。 可以让你们俱乐部出面协调,我想这一点应该不会有多难。 还有一点,这个新闻布会一定安排在世界杯开始之后。 ”
“为什么要在世界杯开始之后?”欧阳东不解地问道。
“因为那个时候人们的注意力都会在世界杯上,哪怕好事的记者们再xian出什么波澜,它也会淹没在世界杯的新闻里。 你总不会期望人们揪着这事不撒手吧?”邵文佳瞪了他一眼说道。
“那我现在该做什么?”欧阳东又问。
“打电话给你们俱乐部,让他们帮你安排接下来地事。 然后给钱顺打电话。 教他明天上午把照片送过来,然后咱们坐傍晚的火车回省城。 ”
欧阳东把这个计划在脑子仔细审视了一遍之后,不得不承认她的主意几乎没什么疏漏的地方。 他不禁赞叹起来:“你可真厉害!要不你再把我面对媒体时该些什么话也帮我建议一下?”
看着就象个小学生一般望着自己地欧阳东,邵文佳垂下了眼帘。 呵!她终于让笑容重新回到他脸上!
“在你们放假前,你们不是刚刚在青岛输得很惨吗?”邵文佳问他。
?…“是啊。 ”欧阳东说道。 因为莫名其妙地集体状态低迷,他们在青岛输了个创记录的零比七,论说起责任。 他这个没戴袖标地队长更是当其冲――依报纸上的评述,他全场比赛都在梦游。 他自己倒不是很往心里去。 联赛里有个输赢胜败本来就很寻常。 足球比赛就是这样,谁都以为必胜时,兴许就会折个大跟头,谁都以为必然没戏时,结果却常常会教无数人叹息世事无常。 只是一场球输得多了跟球迷没法交代;可只要接下来赢上那么两三场,方才还口口声声嚷嚷着叫你滚蛋地球迷一准又会把你捧上天哩?
“这和你落选国家队的事有联系吗?”邵文佳问。 他们在一起时,她很少问及他的工作。 因为他的一切她几乎都知道――她现在每个星期都会买上好些有关足球的报纸,只要是和他有关的新闻报道,她基本上都会看上好几遍,即便报纸上没譬说明白的,她也能凭着自己地揣摩和分析,猜测出个七八分。 但是她现在得确认这件事,她总不能让他在这件事上撒谎吧?谎言中单薄的感**彩会让他的辩解看上去更加苍白无力,甚至让人反感。 那样做还不如不辩解哩。
?…欧阳东承认了这一点。 他的脸色又变得阴郁起来。 从得知自己落选那一刻起,直到第二天比赛的时候,他就没说过几句话,这种糟糕的情绪无疑也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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