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没有钱。她自己也有一套小房子还有一辆小车即便她没钱用随便找她母亲张张嘴也能要个万儿八千的;她还不到二十四岁数还小着哩凭什么这么早早地就拴在一棵树上哩?何况那棵树还是欧阳东这家伙--她那些结婚早的女友们现在都是一副什么模样啊?当然她也不可能为这事而埋怨刘源刘胖子至今还在为他前两天在欧阳东面前多的那几句嘴而后悔哩:朋友间有些事是不能打听也不能规劝的象这种关系到朋友一生幸福的大事那就更是千言不如一默……除非欧阳东主动找上他征求他的意见那时他才能把自己的看法和思虑原原本本地合盘端出这也仅仅是供他参考而已。现在他更不会掺和这事他一直呆在客厅里一个人看电视实际上在粟琴回来之前他还说了不少话让粟琴妈别提这事。
她和欧阳东仅仅是朋友是比较要好的那种男女间的朋友关系至少现在是这样。粟琴在屋子转了好几圈最后从冰箱里取了听饮料一个人闷闷地坐到沙里无聊地看电视打时间。她为了来看欧阳东已经推掉了好几个朋友的邀约这时候要是突然反悔再去和朋友们见面聚会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自圆其说。
她给欧阳东挂了好几个电话他的手机根本就拨不通只有一个女声反复地提示说:机主已出服务区。
什么叫已出服务区?这鬼东西死哪里去了居然就会出服务区!
边看着无聊的电视剧边恨恨地咕哝的粟琴很快就现一件让她惊诧的事情。这屋子收拾得太整齐了连电视机顶上也看不见什么灰尘在电视柜上那两个花瓶里插的是新鲜的梅花柜子面上落了黄黄红红的好些花瓣和花骨朵要是仔细地嗅嗅这空荡荡的客厅里还飘荡着一丝清爽的香水气……还有她手里拿着的饮料是可乐啊欧阳东从来不喝这种东西还说什么这高糖的碳酸饮料对运动员的身体没有好处。她依稀记得刚才打开几个房间门打量时似乎还有个房间里那种清爽的香水气特别地浓郁还有大洗手间里的壁橱里好象还摆放着好些女人用的化妆品……
粟琴现在就一脸阴霾地站在这些化妆品面前咬着牙死死盯着这摆满壁橱上下两格的大大小小的瓶子。
这都是名牌货控油洁面泡沫、爽肤水、滋养液、面霜、日霜、晚霜……林林总总一大堆光面膜的就有两种--一种是用于油性皮肤的一种是用于中性至干性皮肤的。呀!两种!这就是说欧阳东这里居然有……她简直不愿意想下去这死东西难道会……
想起这种教人恶心的麻糊事粟琴骤然打了一个寒颤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突然就觉得这里实在不能呆下去了。谢天谢地她和欧阳东这混帐东西没什么太深的交往幸好她以前只是挽过他的胳膊而已幸好她已经断然拒绝了她母亲为她提说这门亲事的可能幸好她看见了这些……她怎么可能找一个这样的人作爱人!
欧阳东!她捏紧了了拳头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个字要是这家伙现在敢出现在她面前说不定她会狠狠地踢他两脚来解气!
可当她拎起自己的小包准备逃出这房子时她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这房子里就一个房间明显住着一个女人因为那屋子里的床头上就一个蓬松的高枕头;欧阳东自己的房间简陋得几乎没什么象样摆设而且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他似乎也不象是能干下这种恶心事的那种人--这点粟琴也不能完全肯定毕竟她和欧阳东有一年半时间没碰面了这个世界教人学坏多容易呀?何况他大概也不能是一张纯洁的白纸吧……最多也只能算是没被完全染黑的白纸而已。
粟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重新坐到沙里就捧着那听饮料傻呆呆地愣直到防盗铁门的锁出很响的咔哒声她才从怔怔的出神中被唤醒过来。
一个穿件和她身上那件大衣差不多款式的深色敞口时装大衣的女人一边把钥匙从锁眼里取出来一边揎开门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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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在一次同学间的聚会上邵文佳认识了一个谈吐举止都很有风度的男人这人有三十四五岁的年纪是法国一家名牌时装在这个省的总代理商同时还代理着两个其它牌子的手表和饰物人很能干也很健谈在那次聚会上邵文佳就能感觉出这人对自己有很强的好感当第三天那男人邀请她去喝咖啡时她答应了。她能感到这人的诚挚。他为了得到自己的联系方法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因为极少有人能知道她的电话号码而传呼机哩要是不熟悉的电话或者不熟悉的姓氏她压根就不会去回。
今天又是这人请她吃晚饭。
邵文佳有时禁不住为这人惋惜同时也是为自己惋惜。要是自己没看见欧阳东在比赛里那副永不屈服的血腥神态要是自己早认识这个人自己多半会选择他的: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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