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难得的晴天天空中飘荡的几片薄薄云层再也遮挡不住红彤彤的太阳走在大街上的人们的脚步似乎也被这天气感染显得格外地轻快。中午刚过一个年轻女子走进聚美花园城七栋17o3号。她是用钥匙打开的防盗门。我们知道这种高档防盗门的锁是特制的而开这种门锁的钥匙通常却只有到它的生产厂家才能配置而生产厂家又毫无疑问会让丢失钥匙的人带上足够的证件花上大把的时间来证明他们的身份。
这个留着男孩子一样齐崭崭小*平头穿着一件样式并不新潮却很合体的深红色大衣的年轻女子会是谁哩?
她似乎对这套房子很熟悉才一进门就从门口的鞋柜里熟捻地拎出一双鹅黄色的绒拖鞋轻手轻脚地换上便绕过沙走向房门紧闭的主卧室那卧室带着浅黄色木纹的门上还贴着一张大大的卡通人物画。
这画好象还是自己贴上去的吧?女孩抿着嘴笑起来把手搭在卧室门把手上轻轻地转了转--拧不动这门被锁住了。
这正是她所希望的。
她慢慢地从兜里摸出一大串钥匙很快就找到那合适的一把小心翼翼且又蹑手蹑脚地把钥匙塞进锁眼中轻轻地扭动着。她显然已经忘记应该朝哪个方向转动钥匙才能打开门。她先向左边拧拧把手出细微的喀喀声门却没有开她这才向右边拧动钥匙咔哒一声轻响门开了……
那女人猛地推开门嘴里出一声欢乐的叫喊一步就跨进去。
可屋子里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件家具、一张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大床、两大堆书靠床的矮柜上放着半瓶没喝完的水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本想给欧阳东一个惊喜的粟琴立刻便教眼前这番光景给弄得彻底泄了气。
粟琴?!这个留着平头的年轻女子是粟琴?
是的这是粟琴就象她蓦然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一样这个从我们的故事中消失了一年多的时髦却又任性的女孩子又出现了。整整十六个月啊我们不知道她在这么长的时间里都在什么地方呆过又都做过些什么可是很明显她一个人闯荡这个变幻陆离的世界也并没有吃什么亏她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澈她的脸庞还是象当初她离开时一样红润而充满朝气甚至连她期望给欧阳东一个惊喜的那个孩子气的行动也让我们充分感受到她胸膛里那颗激荡跳跃的心。
她是回来参加她母亲的婚礼的为了这事她还把她公司的老板给炒了鱿鱼。她在那家公司正在筹备的一项大型公关活动中有着重要的作用可她说不干就不干连一个半月的工资都没要买了张机票就走人。张口结舌的公司老板老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不是不准她的假啊只是问问她能不能把十天的假期缩短到六天。末了他才问这是为什么她干嘛要辞职?。
没理由。腻味了。
这也是理由?!她的答复又教他瞠目结舌老半天等他反应过来粟琴早就挎着背包哼着歌走了。
她本想昨天晚上就过来给欧阳东一个惊喜的却又被和她半年多没说上两句话的母亲拉着手把话直说到晚饭后她探问她这段时间里的工作和生活倒不是什么事儿可眼看着就又要组建家庭的母亲居然郑重其事地询问她对自己婚姻大事的考虑还特意提起欧阳东这不就是想把他俩撮合到一块么。这让她心里无比地烦乱。她和她那些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们早就说过这事了她和欧阳东不合适这家伙除了吃饭喝水看书踢球几乎没有什么业余爱好太缺乏生活的情调了她那时和他走得近只是因为她那时喜欢看他踢球时的那种潇洒劲他在赛场上的灵活洒脱教她分外着迷她只是他的球迷而已……现在她已经是个大人了再不会那样迷恋一颗不怎么亮的星星了……哪怕他就是亮得令人目眩哩她也不可能把他作为自己的爱人。
我和他真没什么粟琴同样郑重地对她母亲说道。这说法和欧阳东对殷老师的说法一模一样。我和他……她就象看见什么荒诞事一样咬着嘴唇笑起来我和他怎么可能哩?真的不可能我对他从来就没那种感觉……没感觉啊你总不能逼着我去嫁给他吧?
她能够理解极少过问这些事的母亲为什么突然会提到这些自打她知道母亲和刘源的关系后她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刘源是欧阳东在省城这地方最好最知心的朋友很会处理人际关系又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过的刘源还帮欧阳东打理着不少事要是她和欧阳东走到一起这将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连瞎子也能看出来。可为了这就给自己找个象欧阳东这样了无情趣的家伙做老公?她才不会这么傻哩那样的生活多没滋味啊。
不过她也没有因此而埋怨母亲她知道母亲是为了自己好至少欧阳东那家伙不会欺负自己跟着他也再不可能有苦巴巴的日子去煎熬。可这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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