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找了个漂亮温柔体贴的好老婆眼下就等着赛季结束办喜事了……欧阳东真是想不通一个顺得不能再顺的家伙一转眼就能焉成这样。
欧阳东望望向冉期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点启。
“他婆娘瞒着他一边做着服装生意一边还在炒股。刚才才在电话里哭着告诉他这两个月在股市上赔进去好几万。”向冉笑着说道。他说这话可没一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不过三四万块钱对他们这些踢球的来说倒也真不是什么大数目这大概也就是一个月多一点的收入甄智晃也不至于连这点钱也赔不起。
“什么好几万是十几万!她也不是在炒股是去炒什么恒升指数!昨天那野鸡证券公司被公安局一锅端掉她才知道那是非法的。她自己都在派出所呆了一夜下午才被放出来。”甄智晃恨恨地说道就在床头柜上把才吸了小半截的烟头按熄。“你说她炒股就炒股吧还非得去炒什么恒升指数。恒升指数是个什么东西?”他又伸手拿出一支烟。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向冉也不知道“恒升指数”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难得看报纸一般也就是陪着老婆看看那些赚观众廉价眼泪的煽情电视剧或者租几盘场面火暴的武打片枪战片回来看看对于股票证券这些高深晦涩的知识小学都没毕业的向冉一向是敬而远之。
“香港股市的指数就叫恒升指数”欧阳东挑拣着词语说道“炒指数就是一种类似于期货的买卖买远期股指的涨或者跌买对了就赚钱买错了就赔钱。不过国内可是禁止这种期货买卖的。不过我看她也是不懂要不也不会上当。你是担心她给卷进这事吧?不会的她自己都是被害人哩。再说那家公司都被查封了她也被放了我估摸着也就没她什么事说不定那些赔进去的钱还能退回来一些。”
“真没她什么事了?”一直愁眉不展的甄智晃忽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两眼炯炯地望着欧阳东“她搞这些不也违法了吗?要是违法的话”他简直说不下去了那种情景他连想都不敢想。虽然他甄智晃曾经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楞家伙可自从与这女子相好上一年多来他的脾气秉性可收敛了不少。
甄智晃忽然来的精神头让欧阳东莞尔一笑:“是那家公司违法又不是她违法她只是不知情的情况下参与一项违法的证券交易罢了。不过开这样的非法证券公司那背后多半有点什么背景这个案子可能会拖上一段时间也许还会不了了之。那些钱或者要不回来可你老婆肯定没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欧阳东几句话就让甄智晃一颗悬了老半天的心安然落地他手忙脚乱地披衣服穿长裤又在房间里东翻西找好半晌才算凑齐两只皮凉鞋一边还骂骂咧咧“这么屁大点事看把那婆娘给吓的……女人啊还就是胆子小没咱们这些老爷们撑着她们还能干成什么事?!”说得向冉和欧阳东一起笑起来向冉就问道:“这都快十点半了你还穷折腾个什么劲?也不给你婆娘打个电话宽宽她的心?”
“没事了我还是回家去。”甄智晃从壁橱下面扯出自己的旅行包“让她哭去吧担点心受点怕也好电话我上了车再给她打也不迟。”他瞧瞧手表咧嘴一笑说道“我出去喊个出租车半夜就能赶回家。东子回莆阳我请你吃饭啊地方随便你挑。”说着话人已经一溜烟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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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回到省城自己的房子――不知道为什么欧阳东越来越觉得这里不象个家而他也不象是这个家的主人相比那三个房客有时他倒觉得自己是房客她们是房东――疲惫不堪的欧阳东连澡都没有洗吃下一大把红红绿绿的药片药丸喝了一大杯黏黏的褐色冲剂后倒床就睡。
是客厅里一声清脆的器皿破碎声把他从沉沉的睡梦中吵醒。迷迷糊糊的欧阳东看看没有拉上窗帘的玻璃窗外面的夜色幽深而寂静空荡荡的夜空中悬挂着几点闪闪的碎星更显出天空的深邃和不可琢磨;再看看床头的闹钟荧荧的绿色时针和分针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半。
这么晚了还会有什么人在客厅?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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