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告诉你,可是那时候,我在你的书本里,发现了那张纸条。”
顾怀信的眉头锁了起来,“纸条?”
“如果我多一张船票,你会不会跟我走。”
念出这句话,景以歌总觉得自己像放下了什么心事:“那张纸条就像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我咽不下去也拿不出来。正好那时没有意识到自己怀孕而吃了药,所以……”
“所以你打掉了?你私自打掉了我们的孩子?”听到这,顾怀信的手狠狠的砸在了树干上,“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我是孩子的爸爸!”
“孩子在那个我们彼此互相利用的时候,是不被允许的。顾怀信,扪心自问,你当时娶我,是因为爱我吗?如果当时周颖心铁了心要回来要跟你,你会立马跟我离婚的吧,我一个女人还要带着孩子又没有工作,你让我怎么活。你又知道亲手打掉自己亲骨肉的感觉么,你体会不到吧。”
夜风袭来,景以歌只觉得一阵寒冷,干脆双手抱住怀:“或许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以歌,我承认,一开始娶你的目地并不单纯,可这与爱你这件事并不冲突。我们在怀一个宝宝,重新来过好不好?”
一定是风太大了,景以歌只觉得自己没有听清楚,无意识的问了一句:“什么?”
“以歌,我们再要一个宝宝,重新来过,好不好?”顾怀信的声音一直很低沉,却是柔软至极的口气,像在呵护最重要的宝物。
这句话,如果早几个月讲给她,如果在周颖心回来之前倾诉给她,如果在误会发生之前告诉她,如果昨夜他奋不顾身推了门进来搂住她求她原谅,那么肯定不是现在的景象。
“为什么你要隐瞒我那么多?”
从签离婚协议的那一刻,景以歌一直憋着的问题终于问了出来:“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感觉到,你有在乎过我……”
她轻声的话刺痛了顾怀信。
他身旁的这个女人在他印象中一直是乖巧而听话的,自从周颖心离开以后,他以为自己不会爱了,可是景以歌的出现,让他重新体会那种焕发青春一般的疯狂,他为了她的初恋吃醋,为了她一声想你从美国飞了回来,但是他从不说出来。他以自己的方式爱着她,可是他却没有意识到原来还远远不够。
原来他从来不说,不代表她也知道。
“以歌,你听我说。”顾怀信的眼神坚定,想要走上前抚住景以歌的脸,却被她闪了过去。
“周颖心怀的不是大哥的孩子。她求我帮她。”
“是吗?你以为我在乎的是她怀的是谁的孩子吗?”景以歌越来越激动起来,她每说一句心里就更疼一分,每疼一分就更加坚定了要离开他的念头。
“那为什么不在周颖心回来的时候,就告诉我这件事!而不是让我最后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让每个人都像嘲笑我一般看着我?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大度了?以为我一点都不会在意?我现在告诉你我很在意!所以你更不该最后才告诉我这不堪的一切!”
顾怀信的头低了下来:“我只是害怕你知道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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