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真是沧海桑田日新月异,当年我左腿骨折整整住院四个月,如今左臂骨折只需住院几星期就可以回家静养。真不知是医疗技术进步了还是我骨骼停止发育了,或者干脆说是应了那句老话——胳膊拧不过大腿。
出院那天顾宁小弟闻风赶来,他对我表示严重慰问后过去责备夏瞳。
顾宁很生气:“辛颜出这么大事你怎么不和我说?”
夏瞳瞥瞥他:“关你什么事?凭什么告诉你?我告诉你我性取向很正常的哦。”
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夏瞳这话里有撒娇的成分,显然颜回也听出来了,因为他扶着我直接往车上走,示意不用等夏瞳。
顾宁几乎暴走:“我告诉你了那是误会……”
夏瞳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怎么不说了?我听着呢。”
恋爱中的姑娘果然没几个不矛盾的。我毅然决定抛弃夏瞳,果断上车,然后听见顾宁迟疑的声音:“那是……程煦哥?他怎么换车了?”
眉头一跳,我反射性转头,入眼却是颜回俊雅的侧脸。我微微一怔,觉得为了看程煦一眼而把颜回推开实在是太不合适。腰上他手一紧,我上了车。
我暗暗回想,觉得那一刻的怔忪一定属于人类生命体接受到某种刺激性信号时做出的本能反应,从前在学校报刊亭勤工俭学的时候,我在某一期的《科普文摘》上看到过。这个解释十分科学,因为那本杂志是报刊亭所有杂志里最科学的一本了。
但是话说回来,我们学校比较喜欢回顾过去,是以报刊亭出售的期刊几乎全是过期期刊,完全不能代表如今日新月异的学术界。更何况,科学不一定就科学,科学很可能是伪真理,这个问题太学术,我很矛盾。
颜回边开车边腾出一只手揉揉我头发,似乎是无意识地,他莫名其妙问我:“遗憾吗?”
“啊?”我一头雾水。
他说:“刚才没能和他说话,遗憾吗?”
我仔细想想,老实回答:“是挺遗憾的。”
颜回脸色一僵。
我接着说:“你想啊,本来无论从法律上还是道义上我都可以名正言顺敲诈他一笔,结果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错失了这个良机,而且我是真不想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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