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与其他众朝臣哪个不是火眼金晴,定然也是看在眼中,疑在心里。
“阿姐,陛下可会自此打压陈氏一族?”张偃好奇的问道。
“不会!”张嫣肯定的回答道:“陛下除却性子偶尔犹豫踌躇之外,是个心思深沉、明辨是非的帝王,绝不会因阿姐之事,而对曲逆候一族心中生隙。”
“那陈买此举,可会让朝中诸人困惑重重!?”张偃继续问道:“且,陈买本就无心朝政,这下岂不是心死的要辞官了!?”
张嫣无奈的看着张偃,真是担心他还是一副什么话都会脱口而出的坏习惯,见张偃还一脸木知木觉的样子,扬起手就拍了张偃脑袋:“要辞早就辞了,还需等到现在,且曲逆候是什么人?岂是如此简单任性之辈!?”
“阿弟始终没明了,若说齐王次子刘章相中阿姐,阿弟也不会多加揣度,可,论那陈买,阿弟这却始终存着疑惑?”张偃捂着被张嫣拍过的脑袋,嘻嘻笑道:“难道他与陛下一样,喜欢稚龄女子?哎哟!阿姐怎地又打阿弟!?”正说着,张偃的脑袋又被张嫣打了一巴掌,对上张嫣警告的眼神,张偃缩了缩脖子,却是心有不甘继续道:“人人都皆道陛下之所以久不立后,且还放着宫人美姬不理,除了喜欢男宠,就是喜好稚龄,若不是太后压着,阿姐怎地会是皇后!?”
张偃嚷嚷的是爽快了,张嫣却是眉头越拧越紧。
谣言总是传得够难听的,可是张嫣却并不喜欢刘盈的名声被人如此糟蹋。
“何时有此一说?”张嫣的视线有些冷然,才爽快没多久的张偃顿时又缩起了脖子。
“何时传出,阿弟不知晓,可阿弟听闻此等传闻,也有月余。”张偃说完小心翼翼的瞄了眼张嫣不愉的脸色,道:“阿姐莫要烦忧,陛下曾与阿弟提起此类传言,这些他全知晓,并不打紧。只嘱咐阿弟,若今后听此传言,只管记下是谁,莫要出言过分争辩。”
“陛下都知晓!?”张嫣脸色顿时有些转变,疑惑道:“那陛下可曾提过,当会如何行事?亦或者,你告知陛下之后,陛下可曾有所惩治举措?”
“尚无!”张偃回道:“况且,陛下哪需等阿弟禀报,那曹窑是什么人?这也只是明面上与陛下亲近的,阿姐莫要忘了,留候还有两子呢!”
张不疑与张辟疆!?
对了,这两人,她怎么能忽略不计呢!?
“还有那周勃之幼子周亚夫!”张偃好似对周亚夫很不感冒,一提到他的名字,就显得有些反感道:“为了贴向陛下以示忠心,他一个男儿整日里与长他好些年岁的曹窑唧唧歪歪,也不嫌累的慌!”
张嫣一直观察着张偃的视色,结合张偃所言,在脑海里拼凑出可能画面。
“是你与周亚夫不合吧!?”张嫣突然展颜一笑,直接揭穿张偃的埋怨道:“他可是说你不似男儿了!?”
张偃脸上顿时一红,直接不满的叫嚷道:“阿姐,你怎么全都晓得。”
看了看白白净净、整一个富二代、靠着阿母与阿姐混的华贵公子哥张偃,再想想从小就跟着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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