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就能拿钱,好职业啊!我羡慕你。”
长鱼矫沉下脸来:“武子是在嘲笑我吗?”
赵武背着手继续踱步:“你不知道我最喜欢研究美食吗?相信现在国都里都在卖我家的锅铲,火炉、石炭,你难道不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我研究美食的附产品。”
长鱼矫侧脸看了下赵武,感觉赵武不像在骗他,他也笑了:“武子是贵人,没想到你这贵人居然与我一个嬖人说真话,武子知道吗,你这话传到国都里,不知道多少人要以头撞墙。”
赵武不解的反问:“没事他们干嘛要用脑袋撞墙?是在佩服我吗?”
长鱼矫站住了,他没有回答赵武的话,斜眼望着不远处……
长鱼矫看的方向是后院,从他站的方位,恰好可以从门缝看见赵武用来锻炼手臂力量的两只大铁砣。长鱼矫凝神估『摸』了一下那铁砣的分量,确认自己的眼光没有错,他又回身看了一眼赵武,发觉赵武对自己的偷窥恍若未觉,万事无忧的背着双手踱步。长鱼矫笑了。
“赵武子,你的家臣与庄姬夫人不合,这是京城早有耳闻的,我今天来这里,也是担心,刚才在门口也曾听到宫娥们窃窃私语,也曾听到庄姬夫人的梦魇……现在我可以确认,庄姬夫人确实是撞到鬼了,她不可能是被你家臣毒害的。”
赵武停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说:“我确实心怀坦『荡』,所以不怕人猜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到浴室是为什么吗。我母亲病了,派出一名御医已经够慎重的了,何必让史官到场呢?对于别人的猜忌,我明白的。”
长鱼矫点头:“没错,如果是你家臣毒害夫人,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庄姬夫人的尸体早已经冰凉了,岂容得她对我们说出那些话来。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你是否会按照庄姬夫人的要求,让你的家臣殉葬、”
赵武笑了:“你说的什么话――不过是洗浴时浴室昏倒,小事而已;现在,也不过是惊魂未定,等我母亲情绪平定下来,自然就恢复了,我哪用考虑这个问题?”
长鱼矫坚持:“我真想知道答案。”
赵武反问:“你说呢――我是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说我会怎么做?”
长鱼矫笑得很憨厚:“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当然,我只会执行母亲清醒时的命令,至于临终『乱』命么……”赵武拉长声调,嘎然而止。
稍停,长鱼矫又说:“武子,我刚才说我是为国君尝菜的,昔日我曾听到一个传闻,说是神农尝百草的时候,有许多草木使他昏『迷』,屡次险些被毒死,事后,他把那些有益的农物记录下来,编为《神农百草经》;而那些有毒的草木,神农也没有落下,他同时一一记录下来了。
传说神农写过两本书,前一本书就是传说中的《神农经》,或者叫《神农百草经》,后一本书则被称为《神农百毒经》……可惜这两本书大家都没见过,只是传闻而已。”
长鱼矫口气不停,马上又说:“传闻黄帝曾得到了《神农百草经》,据之进行农耕劳作,因此有了现在的华夏,而《神农百毒经》也有人看过,传说当时的黄帝重臣,也是现在的各大家族后裔,他们曾阅读过《百毒经》,并将《百毒经》的内容口口相传下来,隐隐当做家族秘密。
我还听说,直到今天,各大家族仍常使用《百毒经》书里的知识进行暗杀,期望能隐秘地消除自己的敌人。”
赵武猛然止步,他回身望着长鱼矫,问:“你什么意思?”
长鱼矫打了个哈哈:“我这个贱人职责攸关,所以就多打听了一些传闻――武子,我绝不是怀疑你,我刚也打听了一下,武子这几天担心母亲受恶鬼『骚』扰,持剑卫护在母亲房门,连宫娥看了也觉得感动。
再说,武子你是由家臣养大,家族过去的东西都被毁了,便是赵氏家族曾藏有这种百毒知识,也不是武子你就能学到的。”
赵武沉下脸来:“我信任我的家臣,我相信这是一场意外――请你不要说了,你的话让我感到恶心。”
赵武感到恶心,是突然想起他名义上的父亲赵朔的离奇死亡,对于这事,家臣们不说,韩厥也不说,但他们都在反复提醒赵武,让他注意自己的饮食,绝不要吃赵庄姬送来的东西。
这说明:如果赵氏拥有那本毒经的话,这本书流传到赵庄姬手上的嫌疑最大――很可能赵庄姬之前用过,而赵氏蒙难后,赵氏秘藏书籍也到了她这个唯一幸存者手里。
要不,赵庄姬为什么一口咬定是家臣毒害了她,却又不说出她这样猜测的证据?
难道……
长鱼矫侧身,向赵武郑重行礼道歉:“我本粗鄙下人,原不该胡言『乱』语,可是庄姬夫人于我有恩,我不免胡思『乱』想了一下――据闻,神农尝百草时曾讲过:麻的种子(大麻或者麻黄)‘吃多了能见到鬼,兴奋的狂走不停,吃久了则可以跟神灵沟通,身体轻飘飘的像飞起来(多食令见鬼,狂走;久服通神明,轻身)’。
这段话都记录在周室典藏里,可见,‘有些人能了解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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