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一起扔过去给他?呵呵,十军加起来有二十五万人啊!他仁多去哪变那么多粮草出来?等他先进攻,我们这边就主动了。”
辽国西京道大同府。
耶律那也坐在床上,在丫鬟的服侍下喝着参汤,他面色苍白,深陷的眼窝四周有一圈淡淡的黑影。
这段时间以来,耶律那也一直处于一种彻底放纵和堕落的颓废状态,每天花天酒地玩弄女人、或者是斗鸡斗鸟溜狗溜猫,除了每天睡上两三个时辰,基本上是能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因为他觉得自己的日子不多了,耶律洪基和萧雅哥正在那边磨刀霍霍,自己这里缺粮缺兵,怎么看都是一副即将玩完的景象,此时不及时行乐,难道还要等到地府里再行乐吗?当然放纵的结果使他的身体接近了崩溃的边缘,昨晚行乐到深夜,今天就觉得眩晕和难受。
“大哥!”耶律那齐走了进来,他对耶律那也的颓废和虚弱极其不满,敌人还没来呢你就先放弃了,这不是坐以待毙吗?
“大哥一定要振作!”耶律那齐把丫鬟赶走,自己端了参汤喂耶律那也:“其实我们也未必无计可施,只要我们做好准备,收拢附近的军队,耶律洪基那个老贼哪就这么容易攻下大同府?就算我们打不过还可以跑嘛!”
耶律那也对他这番话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于是有气无力的道:“跑?往哪跑?北去是大草原,那些蒙古人在我大辽治下一直心有不服,现在我等落魄前往,不会有好果子吃。往西?夏国什么时候敢惹辽国?定会砍下我们的脑袋献给天佑老贼。南去宋国?你傻了吧?没听说那个什么杨光屁股正在河东路整顿军队呼风唤雨吗?他跟咱们有仇啊!”
一听说杨翼,耶律那齐就上火,想当年只差一步就成功了啊,要不是杨翼射死了耶律勇昌,说不定自己已经手刃耶律洪基了。只不过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大哥,其实我们未必没有出路,南人懦弱,当日我等西撤之时,逐州军的一支残兵途径河间府,随随便便就把蔡京的两万多人打得落花流水。不如这样,咱们收拢军队,耶律洪基一来我们即刻南下,打下府州,府州离大同府如此之近,以我等万均之力,必能一鼓而下!”
耶律那也摇头:“就算打下府州又待如何?此后必将遭到辽宋两国前后围剿,一样是个死啊!”
耶律那齐把手中的碗放道旁边的桌子,看着耶律那也无神的眼睛,诡笑道:“那府丰三州地处要冲,位置何等重要,天佑老贼以追剿之名进入宋境,宋人焉能不疑惧?若双方联合围剿,却被辽国先占了三州,辽国还会归还出去吗?故宋人未必肯真心与辽国合作。”
“你的意思是?”耶律那也还是想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咱们只要一拿下府州,立刻可以威胁宋人,说是若不协助我等抗敌,我们就把城池献给辽国,宋人必定惧怕三州一旦落入辽国手中便永远无法取回,心中必定打的是先把辽国赶回去的主意,毕竟我们的实力最弱嘛!宋国将来从我们手中抢回三州总要容易过从辽国手中抢回三州啊!”
耶律那齐整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若宋人妥协,协助或者联合我等一起对付耶律洪基,我等虽不敢言必胜,但也有了一线生机,这是唯一有可能保命之法。至于将来辽国退出去后宋国兴兵来找我们的麻烦,却暂时也管不得了,对我们来说打宋军总比打静江军要好些吧?”
耶律那也思索良久,迟疑道:“你肯定宋国敢为了三州,去对付耶律洪基吗?”
耶律那齐大笑:“宋人虽然懦弱,可却是宁愿赔上无数的钱,也不愿失去一块土地的。不然何来当年的颤渊之盟?一面往辽国送钱,一面还在幻想着收复燕幽,且对夏国连年用兵意图收复灵武?岁币这种事是年年有,割地就没听说过。”说罢还不忘嘲笑一把:“送钱给别人买好刀子,再找上门和人打斗,宋人也忒愚蠢了吧?”
耶律那也低头沉思,渐渐的眼中开始焕发出神采,忽然自语道:“其实照这个计划,恐怕最紧要之处,就是确保能迅速夺取府州,否则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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