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看,再仔细看看,未必只往一定见过的想去,也可能是相似啊!”
咬了咬牙,金锁到底没有说出夏雨荷的名字。可能她已经意识到了,会这西湖之上,跟乾隆从一条船上下来,却并非此次随行之的女子,大概会是个什么出身了。
正如金锁猜测的那样,伴乾隆身侧的红衣女子,正是名满江南的醉仙楼第一名妓――夏盈盈。
她是杭州知府特意选出来,今天这种场合献媚于乾隆的。却不料,夏盈盈自有主张,根本不理睬杭州知府的摆布。
当时,乾隆正一众溜须拍马的官员的奉承声中,和许多莺莺燕燕饮酒作乐。他们故作高雅的吟诗作对,谈词论曲,期间,乾隆更一展御笔,挥毫泼墨,不亦快哉。一群莺莺燕燕们,围着乾隆团团捧心,一个个感动的不得了的样子,还有几个,激动的都晕了。这些都是杭州官员刻意安排来取悦乾隆的,想想看,以乾隆对自己诗词书画的自负,让那些美艳如花,软语温存的娇柔女子们感激涕零,这比他们吹捧多少句都管用啊。
乾隆宫中很少享受到这种厚待,因为老佛爷不许。老佛爷生平以打击乾隆为乐,一听说有那个宫妃拼命拍乾隆马屁,他就去打那个的屁股,如此几次以后,除了当年的令嫔,已经再没有敢正面夸赞乾隆那笔烂字画了。因此,这里被抬举到高处云端的快感,可想而知会令乾隆多么的愉悦。
正他得意非凡的当口,忽然,群中走出一个身穿红衣的绝色女子,清秀绝伦,却不苟言笑,冷若冰霜。她袅袅婷婷走到案边,也不说话,拿起一支笔,便往乾隆的画上描去。她的绘画也着实了得,几笔过去,原来一副半成的“西湖烟雨图”便完工了,且比乾隆的构图能加细腻。乾隆抚掌大赞,可红衣女子却不买账,一丝娇羞妩媚都不给,淡淡行了个礼,便走回去做到了一旁。乾隆仔细一看,恍然似曾相识。询问名字,姓夏,名叫“盈盈”。乾隆一听那个姓氏,下意识便转头去看“烟雨图”,心中大震,脱口而出问道:“可会弹琴?”夏盈盈不答,却起身走至琴案前,扣弦而歌,歌声曼妙,灯影下,恍然如昔年大明湖畔的浪漫邂逅。
小桥流水,花木扶疏,清丽美景中,一个聘婷女子款款而来,一手撑着一把油纸伞,另一手提着竹篮,盛满酒菜。他坐亭中饮酒,雨荷琴前弹拨,清脆的歌声围绕着他,缠缠绵绵的述说着爱恋……乾隆嘴角噙着笑,目光深远,透过夏盈盈的娇躯投向远方。
与其说乾隆回忆夏雨荷,不如说他回忆那段年轻的岁月。但是他自己是坚决不承认这一点的,即使老佛爷等早就知道,他把夏雨荷忘到姥姥家了,但他依然坚持自己的“深情”,甚至不惜破格给金锁提高了待遇,虽然他当时连金锁是谁都要靠高无庸来提醒。而今,他看到了眼前的夏盈盈,和雨荷一样弹得一手好琴,容貌歌声神似,清冷孤傲也相近,顿时就感觉自己回到了年富力强的时光。当下,乾隆摒退众,独留盈盈,谁知,盈盈竟然拒绝承欢。面对乾隆有些生气的威胁,夏盈盈高傲的昂起头,好似什么清白闺秀一样再次断然拒绝了乾隆。不过这一次,她“坦白”说出自己的身世。按照她的说法,她原来是书香门第的千金,后来家道中落,为了养活父母,不得已沦为青楼女子,但是出道以来,一直坚持买艺不买身,至今仍是处子。即使皇上,也不能侵犯她。乾隆一贯抽风犯贱,一听这故事,立马又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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