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那个人不是幸木由二。”
马丙笃此时哪里管得了日本人是谁:“你别乱动,还有哪里中枪了!”说完继续摸索检查。
小道士急切的拨开马丙笃的手:“队,队长,是白先生!”
马丙笃初听没有什么感觉,心思只转了一下就震惊了:“白先生?咱们一营的白先生?”
小道士咬牙忍痛说:“就是他!”
听到此处,马鸿陵只觉得头皮发麻。夜静人深的华山猿啼鸟鸣,松风阵阵穿岭越涧,这座千年道宫里,二十五瓦的白炽灯炮昏黄无力,当年的小道士,如今的抱朴子在讲出这一句“就是他”时还是有些微微激动,尽管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快七十年。
马鸿陵再也保持不了肃神倾听,打断讲述问道:“爷爷,这个人难道真是白先生?不是幸木由二?怎么冒用日本间谍的名字,难道白先生本身就是个日本间谍?”
抱朴子笑笑:“哪里来的那么多日本间谍,你呀,现在的电视看多了吧,到处都是间谍,不过那时我也和你的想法一样,认为白先生确实是间谍,如果那时再仔细想想就明白问题,我们一营当年只是一个小小的基本作战部队,日本人犯不上费力安插间谍。不过这白先生也是间谍,也不是间谍。”
马鸿陵满头雾水:“到底怎么回事啊!还有幸木由二是不是同名同姓的两个人?”
抱朴子从容解释:“幸木由二就是白先生,白先生就是幸木由二!”
马鸿陵更加震惊,言语都有些失措:“这,这又是什么啊,明明是两个人啊!”
抱朴子喝了口茶,缓缓道:“我还是从那晚的经历说起吧……我和迷糊摸出阴井时,鬼子部队已经撤走了,我们在袁林边缘看到了两个日本军官,我和迷糊一商量,这恐怕是留下来盯住袁林的,这两个人要是一直在这里我们工作队都走不了,于是迷糊对上一个,我也挑了一个,就冲上去动起手来,和迷糊对打的那个日本军官手底下也平常,而和我交手的这个日本人却功夫了得,他的拳路让我觉得似乎交过手,而且从身形上越看越熟,我就问他是谁,没想到此人听我说话后也不再打,把自己的同伴扔下来立刻逃跑,我就追出去,看着逃跑的人影我越发肯定是认识的人,这时我也不开枪,想着抓个活口。他不往日军撤退的方向跑,也不往安阳城里跑,而是仗着地形熟在这袁林周围乱窜乱藏,幸好我每次都能找出他来,这趟追赶可是不轻省,费了好大功夫终于追上又打了起来,这时我也认出才,这个日本人居然是我们老一营的白先生,我愣了一下,正想下狠手放倒他时,队长他们赶到支援,他见势不妙才掏枪射我,然后趁着大家救我的时候跑了。”
马鸿陵心中颇不平静:“爷爷,那这个人真是白先生?我记得你们在进入魔国领地时已经杀死了幸木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