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已经是咱们挽救室的副主任,你怎么总改不过来称呼呢?”
小道士赶快换口:“队长,赵副主任……”赵如琢拦道:“三哥,还是不要叫我什么副主任了,听着都难受,象以前那样吧,该怎么叫怎么叫!”
马丙笃向着土室内看看,说道:“砚磨,这东西太贵,我们现在没法挖掘,即使挖出来了也不好运,我看这地方先埋了,今天我们人多,用一会功夫把这坑填平,以后再来吧。”
赵如琢也明白战况的紧急,只能点头,不过这时又起了个新想法:“三哥,我想看看横洞的去向,这50年里能有人隐蔽完成这么大的工程,肯定有重大的事情,说不定是一起军阀盗掘古物的事件,比孙殿英盗东陵那次还要严重!”
马丙笃看了看东向那端坍塌堵塞的土洞,皱眉道:“我也觉得事情不简单,可是东面的洞塌了,我们没有时间再刨开,来不及查看去向啊。”
赵如琢呵呵一笑:“三哥,这可是小弟的所学了,看洞的走向不一定在地下啊,现在先上去让大家动手埋坑,我和你只带小道士去找走向。”
马丙笃听言也笑,喊了吴培文一起上到地面,命令所有人员动手填坑,这些个跟随“保护”的士兵一听没有好处还要干土活,心中恼怒但碍着马丙笃少校长官的身份不敢争辩,只能汗流浃背的挥锹填土,边填边咒,仿佛坑里埋的是马丙笃本人。
赵如琢让小道士取来一套洛阳铲,向东边眺望了下就抬腿先行,马丙笃叮嘱曹证等人加快填埋后也跟上赵如琢,打眼望去东边一片平野,地貌平展展的延伸没有任何突出的建筑。
带着满心疑惑,看到赵如琢终于停下,从小道士手中接过洛阳铲开始组装,一边装一边赞叹:“安阳人就是手巧,比我们在学校考古时用的还要精细,而且份量也轻多了。”
说完也组成了两节,向脚下的地面戳去,没戳几下就深入土层,赵如琢掏掉带出的表层黄土,续上一节继续向下戳。
马丙笃看出赵如琢的打算,开言问道:“砚磨,这里到刚才的竖坑也有五六十米了,地下的洞可能会拐弯啊!不一定正好打在洞上。”
赵如琢解释道:“三哥,不管是盗墓还是施工,地下掏洞除非遇到巨石得绕路,其他全是直线,图个省人省时,另外,这个洞既然是为走车掐尺算寸挖出来的,肯定不会有过于曲折的弯道,我们每隔五十米探一下就能清楚,如果是正式考古,非得一米一米的打不可,现在只能这样粗算着来了。”
说话间赵如琢又加长了几次洛阳铲,打着打着手头一松打穿了地层,洛阳铲最后带上来的黄土与横洞地下的干燥程度相同,赵如琢吃这碗饭的,一摸一闻就知道没有错,而且延续后的洛阳铲总长度也刚好两丈,与竖坑的深度完全相同。
得到确认后三个人又向东移动了五十米,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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