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丙笃点点头,说了声:“那你们抓紧时间,搞清楚后实在不行就留在这儿。”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清理出个大样,原来这是一尊躺着的青铜巨鼎,露出土层的只是铜鼎的正面,所以开始时候摸成了一块平板。
赵如琢心中波澜翻滚,却极为克制住情绪,说道:“我当是什么,原来是个鼎炉子,估计都不是好铜做的。”
马丙笃也配合道:“那要是这么个普通货色就别费力气挖了吧,反正不值什么钱。”
赵如琢点点头:“不过这家伙胜在个头大,以后挖出来交给你们军队,熔了造枪炮吧,现在就把它回埋了吧。对了,吴大哥,你也得保密,这东西是有帐的,村里只有你知道,以后老总们来取的时候要是有差错就得找你了!”
吴培文听得赶快告饶:“俺谁都不给说,老总们啥时候来取都行,俺给看好了!”
赵如琢又问:“你们以前在这里都取走了什么东西?你直说,我只要知道,不是给你定罪。”
吴培文回忆道:“象先生说的,这样的鼎炉子有六个,不过个头都小得很,还有圆的畅口大盆子好象也有六个。”
赵如琢双手比划了一个圆形,问道:“有这么大么?两边有没有把手?”
昊培文把赵如琢的双手拉开了一点说:“这么大吧,两边都有把手。”
赵如琢倒抽一口冷气,说声:“你们先埋吧!”
说完然后又在土室里用手电筒四处照射查看,然后又把马丙笃拉到洞口,走了几步说道:“刚才这个吴培文所说,这里出土了七鼎六簋,至少是个诸侯陵,我从室内的泥土痕迹判断,这里原本是夯土填充的底坑,有人打通这个长洞后把填充的夯土清运出去,但清运者的目标不在扩大面积,而是冲着坑中的某样事物而来,否则绝不会留下这么多青铜重宝而不带走。”
马丙笃想了想说道:“殷商的国力确实充盈,这么多青铜器得耗费多少人工,只要出土都是宝物啊,可是打这条洞的人却看不上铜器,为了什么呢?砚磨,你刚才所说这条横洞的挖掘时间不超过50年,也没听说这50年内有什么重大的考古发现,难道是外国人来盗宝?”
赵如琢也无法推敲,只能低头叹口气:“要不是日军侵略,还真是个极好的考证公案,唉……”突然,赵如琢指着脚下说“三哥,这里有车辙印,开始我还以为是咱们带下来的工具压出来的。”
马丙笃询着方向看去,果然在横洞地面两侧发现若有若无的车轮印迹,有的被虚土掩埋或被踩平,不细心还真看不出来,车辙的宽度恰好比横洞宽度略窄一点,看来这横洞刻意是为运输什么东西而挖的。
这时室内的小道士出来报告:“队长,赵先生,那个铜鼎已经埋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马丙笃先批评小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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