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日本人提前抓到岛上养下,准备随时吃的,这货又笨胆子又小,跑也不跑不动,不是咱来过下一两天肯定叫吃了。”
呆头仿佛听取懂了这句不是好话,冲着迷糊呲牙一瞪,扭头还是继续盯着幸木由二。
小道士也说:“我们第一次看到呆头时,它披着块红布在塔室里躲雾,估计也是和这个日本人学的。”
迷糊被呆头瞪了一下,接着取笑报复:“这呆头货包块红布,不人不鬼的,你看,现在都舍不得把红布放下,这猴子屁股原来是擦红的,小道士,你都不嫌个猴尿骚?”
小道士本是极爱干净的,听了这话伸手向后捏住红布一角,从呆头爪子里扯出来扔到地上,呆头却慢腾腾下来去拣,迷糊抢先一脚踢到水里,呆头恨恨的又呲下牙爬到湖边去,可是天性胆小不敢沾水,急得团团转,最后回到小道士身边,用乞求的目光看着,看情形只差拱手作揖了。
小道士叹口气,就趟两步水将红布拣了回来。
迷糊边笑边摇头:“你干脆收它当师弟算了,你道号叫抱朴子,这货叫它个抱布子,比什么清风明月的道号响亮多了!”
呆头也不管红布湿冷直接就往头上披,迷糊正笑间,突然发现红布上有些深色曲痕,就凑上去多看了一眼,依稀写的是藏文字迹,就对小道士说:“伍先生吩咐过,发现有字的东西一定要报告,这红布上写的象是藏文,我去给伍先生说说,可能对考察有用。”
小道士担心受损,赶快把红布抢在手中,任呆头再要也不理会,呆头怏怏一阵只能又趴到小道士背上开始睡觉。
迷糊转身就要钻进佛塔,马丙笃此时刚好上来,两下相见迷糊把发现一讲,马丙笃便接过红布捧在手里仔细观察,红布一尺见方,与普通的喇嘛僧衣并无二致,上面写着几行十分凌乱的藏文,本应是蓝绿色的字迹,但在红布的衬底上呈现出一种怪异的紫色,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字迹竟然慢慢褪去,迷糊心思一转,赶快从湖边捧了水倒在红布上,顿时字迹又显露出来。
众人正诧异间,迷糊嘿嘿一笑:“这就是个胆矾写下的,我以前在西北走镖,见过些半仙儿装神弄鬼,在白布上就拿胆矾水提前先画些鬼符,干了后喷口清水就出绿花花,在偏僻乡里骗钱,比我们押镖来得轻省。”
马丙笃看不出写的什么,就说:“这藏文你我都不认识,你们先把它晾干收好,等三个藏族队员砍柴回来让他们看看兴许能有结果,或是出去再问多布也行。”
说完这些,又转身来到幸木由二面前,幸木由二微一睁眼,侧过脸去不动弹,马丙笃摇摇头来到铜链边,湖对岸可以看到三名藏族队员正在挥刀砍柴,白先生在铜链边持枪警戒,向马丙笃报告了声一切正常,马丙笃左右巡视看没有事情,就钻进帐蓬补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