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也肯定这女孩绝没有看到自己写字的过程,现场那么多人,都背身找地方写,自己是出门在会议室外的墙上写成的。
樊教授我也认识,一个很好的老爷子,不过九十年代初退休了,有一天我在院子里碰到,问起这事,樊教授很客观地说自己是搞自然科学的,自然科学要实事求是,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当时很着急,连问有没有?到底有没有?樊教授看我着急的样子,笑着说有,至于认字的程度、速度、数量等,这些测定虽然也有失误,但可以定性,特异功能确实是存在。
我后来又问这女孩的现在在哪里,樊教授摇头说,后来听说被军队特招入伍,培训医学知识,进了军队内部医院,估计是为我们不知道的人看病了。”
故事讲完,几个人吃了些零食,闲聊了一阵看看天晚就休息了,在车轮的震动中睡去,这一晚人人做梦,梦见自己是在别人的故事中,马鸿陵甚至梦到自己从王家祠堂跑到狮脑山上,又在医院拉着刘曦颜一起躲避鬼魂的追捕,就要被追上跑不掉时,被电影黄土地里的翠巧眼中射出的金光所救……总之是一场乱七八糟的大串联。
十点多钟,四个人在甘肃柳园下了火车,时间还没出正月,戈壁上寒风肆虐,鞋底传来阵阵冰凉。车站方面对北京来的火车如临大敌,下车乘客没让出站,统统集中在站台上的一处院子里量了体温,又仔细登记姓名证件和目的地,发给每人一张紧急情况联系卡,上面有各个防疫、医疗单位和应急办公室电话,以备不时之需。
好在这季节没有游人,下车的几十人一会就登记完毕出了火车站,四个人跺着脚包了出租车就往敦煌市区而来。
祁连山顶峰一线白雪连绵,横亘千里,气势非凡,出租车正对着祁连山方向急驶,司机看这趟火车只在柳园下了几十个人,本以为今天没有什么生意,毕竟这时候一来是冬季,二来疫情恐慌,结果意外拉上了四人,十分高兴,一路上把敦煌的风土人情努力宣传,也没有介绍酒店,说这时节除了政府宾馆,其他旅游饭店基本都闭门歇业了,所以一会直接到政府宾馆看看,当然,如果各位愿意,在市里转一圈看看有没有其他宾馆也行,车费不另收。
小措就说先欣赏一圈城市风光也行,如果司机师傅有空,这两天都包你的车,司机一听,喜上心头,把车开得更稳了。柳园到敦煌一百五十公里,车少路直,一个小时出头就进城了,确如司机所言,大多酒店都关门了,四人住在了政府迎宾馆,宾馆方面一看是北京来客,也紧张起来,经理亲自接待又是一次琐碎登记,千叮万嘱若有感冒发烧症状一定一定去医院,湘柚一路上被折腾得有些生气,指着刘曦颜对经理说:“我姐姐就是护士,比你不懂?!你快给房卡吧,坐两天火车身上脏死了。”经理赔着情解释了苦衷,说还有的私人宾馆直接挂着“不接待广东北京来客”的牌子,令人哭笑不得。
小措付了车费,约定第二天早上去莫高窟的时间,随即洗漱一番,外出大吃了一顿手抓羊肉,把小措吃得满嘴流香,两手还不停往嘴里塞,说从前以为只有山西内蒙的羊好吃,谁想到这甘肃戈壁上的羊肉更香。
饭后趁着阳光明亮,风也小了,马鸿陵让小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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