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经常发现财宝?
在座千人哄堂大笑,伍泰西也笑了起来,说是考古中的一切发现均是财宝,普通人多注重的是金银玉器,考古学者则注重文字纪录,金银玉器只能表明财富,而文字却能断定遗存纪年。又向该学生举了一个通俗例子,说如果你家中有两个相同的瓷瓶,一个底座没有文字款识,另一个写着大明永乐年制,你说哪个值钱些?又惹来满场大笑。
还有一个学生问到侵犯中国的日寇是否是徐福东渡的后代?
伍泰西顿时严肃了起来,说徐福此人在正史中记载极少,即使出现也是一个方士,儒家眼中是看不起这些神鬼乱力的人,所以任他有再大作为也是一笔带过,但日本山梨县有一份八百年前的《宫下富士古文书》对徐福渡日后记载颇详,说日本第七代孝灵天皇之时,徐福渡海来到日本列岛,先后抵达九州、四国,徐福把七个儿子改为日氏,福冈、福岛、福山等等,从此,徐福子孙遍及日本各地。说到此处,伍泰西略有愤慨的转了话题,强调了一遍日本典籍的成书时间是在八百多年前的中唐时期,那时正是遣唐使往来途中,日本人以祖上能攀到汉唐故里作为莫大的光荣,故此才有这本附会的典籍。自明以降,日人屦犯沿海,而今中国积贫,日寇占我东北,妄想鲸吞华夏,同学们,你们认为今天的日本人,还会认为自己是中土徐福的后代吗?!
在伍泰西振聋发聩的反问中,全场静默了起来,缓缓的,零星的掌声从一到二,从二到十,突然暴发了出来,师生们纷纷起立拼命鼓掌。马丙笃和赵如琢也站立起来加入到鼓掌的行列中,从全场沸腾的气氛和学生们激动的眼光中,这两个年轻人似乎看到了中国的希望。
推辞了吴景伯的留饭,伍泰西等人在回华阳茶社的途中随便品尝了街边小吃,无非担担面叶儿粑一类的四川风味,待到茶社时,方未艾已经在等候,双手递上一张五千元的支票,说是邓锡候今天有急务登船要去宜宾几日,恐怕不能亲自相送,奉上些许经费,待考察归蓉再郑重欢迎,伍泰西谢过后,方未艾便请伍泰去休息,与马丙笃商量起考察队进入康区的物资筹办。
商量快结束时,小道士从后院冲了过来,说是有事禀报,马丙笃问他什么事却是不说,方未艾一看可能考察队有家务处理,便起身告辞出去,小道士这才讲了事情原委。
今天队员们放假,留了几人看守车辆物资后,其余人三五一群换上便衣上街闲转,听川戏的,搓澡堂的,称点心的各有各的乐子,自集训以来还没有这样放松过。队员中有一个叫黑头的,和要好的两个同伴一起走到了盐市口,这里是成都一等一的繁华所在,如同西安大差市、北京前门一样,热闹非凡,胡逛之间,发现人群中有一对兄妹拍砖卖艺,哥哥十五六,妹妹不到十岁,所谓拍砖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