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不在沔州境内。
许刺史觉得他对他儿子都没这份心,结果,韩牧还是没能调走。
许刺史摸了一下额角的皱纹,叹气得不行。
他此时还不知道,不仅他受挫,他儿子在义县也被人揍了一顿。
许淼嘴角破了一块,忍不住站在县衙大门破口大骂,和韩牧贺子幽绝交!
但晚上韩牧给他们送行时,他还是忍不住来了。
一进门,贺子幽就和他勾肩搭背,“还生气啊,别气了,我和韩牧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许淼哼了一声问:“什么礼物?”
贺子幽小声道:“一个秘密。”
许淼瞥了他一眼道:“有礼物就拿出来,还玩这么多花样,一会儿就送我了,我不就能知道了?还秘密。”
贺子幽一脸懵:“不是啊,我是说我们准备的礼物是一个秘密。”
他这么一说,许淼立即精神起来,靠近他压低声音问:“什么秘密?”
贺子幽:“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江怀腿断了,却能那么快押运粮草出京吗?”
许淼一脸无言的看他,幽幽的道:“大概是因为他那腿是你踹的,你脚软,没踹断吧。”
贺子幽瞪圆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没告诉你吗?韩老二成婚那天,我也去了。”
“我知道你去了,但那天现场没你……”
“哦,我在隔着一个院子的假山上,虽然听不到你们吵啥,但能纵览园子,正好看到你一脚把江怀给踹到花丛里,还骑上去把人揍了一顿。”许淼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也就江怀那等四肢不勤的,这才被你打倒,换另外一人,你走被人揍趴下了。”
贺子幽:“……你知道,为何不出来作证?”
许淼:“你要自己去流放?韩家不是托人向在场的人说情,把这事推韩牧头上了吗?”
也是因为这一点,许淼才佩服韩牧,佩服韩家,在他爹和皇帝告状,又要走关系把韩牧打压下去后他消极怠工,并劝服父亲反向操作,帮韩牧走关系,或是升官调走,或是调回京城。
谁知韩牧和他爹有孽缘,两边都不成,他们应该还要共事好几年。
许淼:“还有吗,你们准备礼物能不能上点心?”
贺子幽:……
许淼看他的脸色便知道没有了。
他哼了一声,眼珠子一转,压低声音道:“那我也送你们一个秘密吧?”
“什么秘密?”
许淼:“像你们这样的纨绔一定不知道吧,韩侯爷和韩世子当时为了保你们,韩世子可是把到手的御前侍卫长的职位让给了江世子。”
贺子幽瞪大了眼睛,半晌后咬牙切齿道:“贱人,江怀果然是贱人!”
许淼就拍着他的肩膀道:“你们想报仇,那得尽快升官回京,不然,京城里江怀和他兄长对付韩世子一个,啧啧啧……”
贺子幽心急起来,不由的跑去找韩牧告状。
韩牧是知道这件事的,他爹打他屁股时说了,目的是让他学会谨言慎行,不要再在外面闯祸连累家里。
但他没告诉贺子幽。
因为他替罪的事,贺子幽一直心中有愧,再让他知道,他大哥也因为这件事受罚,贺子幽一定会更难受的。
见贺子幽咬牙切齿,但没多想,韩牧就拍着他的肩膀道:“怕什么,不回京城也有不回京城的好,倒免得跟他们日日斗鸡眼似的。”
他大手一挥,一圈,道:“外头的世界这么广阔,我们在外面也可以做出一番功绩来,到时候风风光光的回去,不比在京城里与他们陷入内斗强?”
贺子幽:“我听你的。”
一旁的许淼撇撇嘴,“要是没有顾大才女,就你们两个,在外面别说是做出一番功绩了,怕是连活着都困难。”
韩牧扣留范司马的事分明不合规矩,但顾君若偏偏就从律法上找到了依据,不仅有理有据的回驳了许刺史的问罪,还让皇帝重新注意到了韩牧和义县,这才有了重用韩牧,留在义县牵制江将军的事。
韩牧骄傲的咧开嘴笑,他回头去找顾君若。
顾君若正好和小婵将剩余的菜端出来,笑道:“薛师兄也到了,快坐下用饭吧。”
许淼这才反应过来,薛瑄曾是顾相门生,跟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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