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此去凶险,你知道不知道?”
“将军尚且不怕,小人又有什么好怕的?为国出力,那是小人的职责。”高天一脸的凛然。
萧子裴笑着说:“只怕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吧?”
高天嘿嘿一笑:“瞒不过将军。家里的寡母和兄嫂一直托人给我说媒,我呆在家里闲得发慌,又不想随便娶个老婆,还是出去自在。”
萧子裴点点头说:“好,你就当我的亲随吧。”
晚膳的时候,萧可派了一个人送了一副前朝唐梦的仕女图来,来人恭谨地说:“太子殿下思念言大人,想要借言大人的画像一看,能否请王爷割爱一晚?”
萧子裴淡淡地说:“你就回太子殿下,本王因病早就歇息了。”
来人为难地说:“太子殿下一个晌午都郁郁寡欢,无心他事,王爷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让太子殿下了了这桩心愿吧。”
萧子裴沉吟片刻,说:“我听说太子殿□边有块手绢,原本就是我的,不知怎么跑到殿下的手里去了,殿下如果能割爱,那在下也就勉为其难将画双手奉上。不行的话,休要再提此事。”
来人没有办法,带着那张仕女图回去复命去了。
萧子裴心情愉快,难得地加了一碗饭,不一会儿,萧浅禀告说莫急先生求见。
莫急端了一碗药汁走了进来,顿时,整个厅里药香扑鼻。“将军请膳后趁热服用,方可事半功倍。”
萧子裴看了一眼药汁,淡淡地说:“你放在这里吧,我等会喝。”
莫急怔了一下,说:“小人需看着将军服下去,观察将军服药后的脉象变化,接下来才可以对症下药。”
萧子裴抬起眼,冷冷地看着莫急说:“先生,你这么着急,是要替我治病,还是别有所图?”
莫急愕然:“将军此话怎讲?”
“你我今日第一次见面,我怎么信你不是大楚或是西凉派来的奸细?”萧子裴逼视着他。
莫急呆呆地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将军,此药药性奇特,煎时人不能离开半步,如若水沸,便前功尽弃,小人在药炉边熬了一个下午,至今鼻子里全是药味,如果我是细作,何苦费此功夫?。”
萧子裴不说话,目光犀利地打量着他。
“将军要怎样才能信我?”莫急苦笑了一声,“只要你说一声,小人立刻就去办。”
“莫急先生,既然你叫莫急,就需知道,很多事情急不来,”萧子裴的声音缓和了下来,“所谓日久见人心,我们相处久了,知道了彼此的脾性,自然而然我就会信你。”
莫急沉默了片刻,说:“好,我等将军信我这一天。”说着,他拿起那碗药汁一饮而尽。
“将军如此不在意自己的病症,莫不是根本就没想着治好这病?”莫急抹了一下嘴巴,漠然看着萧子裴,“莫不是根本就想扔下这大衍、扔下漠北、扔下家人,一走了之?”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相信我,,我真恨不得小裴和小言能立刻滚床单,表这样对面不相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