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叹了口气,抚慰说:“你又多想了,我只是奇怪,照理说你也算是张大师的记名弟子,怎么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
“什么先不先的,你让将军送你不就行了。”方文渊赌气说。
萧可顿时看向萧子裴,满脸渴望,踌躇了片刻问:“萧皇兄肯不肯割爱?”
萧子裴淡淡地一笑:“小殿下你说呢?”说着,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匆匆地说:“哎呀,瞧我这记性,明日陛下赏春晏,我还要去准备准备,在下先告辞了。”
-
回到府里,高天已经在偏厅等候多时,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个灰衣人,年近而立,中等个子,面容清瘦,一见到萧子裴,便恭敬地说:“久仰将军大名,今日得见将军,足慰平生。”
萧子裴漫不经心地摆摆手,说:“不必多礼。听高天说,你有几手绝活,什么时候给本王瞧瞧。”
灰衣人点点头,忽然鬼魅般地欺身而上,伸手去搭萧子裴的手腕,萧子裴一惊,下意识地要去按腰上的宝剑,只听到灰衣人低声说道:“将军,让小人看看你的脉象。”
温热的双指落在萧子裴的脉门,鼻息间传来一股浅浅的药草气息,萧子裴忽然有些怔忡,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离他那么近……就在这么一晃神之间,灰衣人退回了远处,微笑着说:“将军曾经寒气入肺,又没有及时拔除,以至于积寒成疾,每逢季节交替便有咳症,偶尔胸肺中有气闷、燥热之感,不知小人说的对不对?”
萧子裴点点头,目光锐利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最近很多人关心本王的病情。”
“将军乃国之栋梁,万民景仰,将军的身体自然会有人关心。”灰衣人恳切地说,“将军此病已经拖延了一年多,如再不根除,只怕以后会酿成咳血之症,小人愿为将军根除此疾,届时将军可再决定要不要起用小人。”
萧子裴不置可否,只是叫来了管家,让他给灰衣人安排一间厢房。灰衣人拱了拱手,刚想走,萧子裴忽然叫住了他:“先生如何称呼?”
灰衣人怔了一下,拱手说:“不敢,小人发过誓,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不必再提,将军以后就叫我莫急就是了。”
“莫急?”萧子裴略带兴味地看着他,“这个名字有点意思。”
灰衣人从容地说:“小人自幼有心疾,这是家师对小人的告诫。”
萧子裴点点头:“莫急先生,今日我有些乏了,明日再找你详谈。”
看着莫急走出了偏厅,萧子裴问高天:“此人可靠吗?”
高天怔了一下,点头说:“是小人一个可靠的朋友引荐的,小人敢以人头担保。”
萧子裴点点头,有点心神不宁地踱了几步,回头一看高天一脸的欲言又止,不禁奇怪地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高天羞赧地说:“听说将军就要出使大楚,小人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让小人一同随行?”
萧子裴微一皱眉,问:“你怎么知道?”
高天笑着说:“将军别忘了,小人当过几年羽林军,和宫里的兄弟一直都没断了联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