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反复无常着了凉,又没当成事,若是早请医士也不会这样了。”
天禄眉毛一扬,嘴角翘起道:“是啊,名炎公子身体可没有不舒服吧,咱们院子里,也就是你最辛苦了。”
名炎听这话心里一阵不舒服,天禄的意思明明白白是说他精力都放在外头,不受飞鸾待见了。大曜男子在外谋事的不少,却都是未嫁的居多,嫁了人还在外奔波的,要么是妻家开明,要么就多是小门小户出身,像名炎如今的情景,说的好听是得妻家看重,可天禄是知道的,飞鸾将名炎打发到外头,不过是不喜欢看见他时时在眼前晃罢了。
“天禄公子说的是,我也该好好请医士来把个平安脉,身体的事谁说的准,看着是不错,可病来如山倒,万一哪天说不行就不行了,吃亏的是自己,伤心的却是家人了,公子也别成日在房中闷着,我好歹外头还有点事做,主子事忙起来,若换做我天天这么等着,早就憋得受不住了。”
名炎不同于博澜的怯懦,更不是青岚那样无依无靠的,这话听着虽没有什么,可往深处一想,这可不是暗暗讽刺他许久不得主子的关照了么,男人在一方小院子里你死我活,可说到底,死活还不都是攥在别人的手上,今天他天禄受宠,自然为所欲为,若将来换了别人得宠,到那时,他也不会比今天的凝珠好多少。
天禄做事说话都任性了些,凭着得宠,也不愿意花心思去想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可是并不笨,名炎话刚出口,他的脸色也就变了,刚想说话,名炎却接着道:“说起来,你我才是该互相帮衬,想来将来便是有什么风寒感冒的,总好过凝珠这般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天禄听出明艳的意思,稍稍缓和了神情道:“名炎公子说的是天色晚了,我也准备歇着,以后到希望公子常来陪我坐坐,或者一同小花园里去走动走动也好。”
名炎笑道:“是,那我就不打扰了,公子早些休息。”
天禄看着名炎下楼,心里说不上的难受,似乎自从主子训斥了他又打了姐姐之后,就真的忘了他似的,这素菲阁已经冷清了多久,他都快数不出来了。
天禄看着一边默默不敢作声的绿儿,心想着许是主子真的厌了,可是他想她,就算如今主子要他作陪,哪怕是看着主子同别人好也罢。
另一边名炎从楼上下来,他不会向天禄低头,以天禄的性子,若真觉能踩着他了,也未必会给他什么好处,不如摆正姿态各取所需,他反而不敢轻举妄动,院子里的男人们名炎还有法可想,只是飞鸾那里――名炎苦笑,命该如此,他也没什么好怨的。
南楼里如今一片漆黑,粗使的小厮一般不许上楼的,做完了该做的事,早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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