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以命换命便行。
飞鸾却不喜欢这种方式,但是沐恩营的训练让他们了解实战,如今再来练习这些基础和技巧,倒像是将特种训练倒过来进行,适应起来很快。
和允在床上躺了许多天,身体的确要虚一些,如今半柱香的时间过去,竟是和其他两人差不多的状态,抬起的腿已经不太直,上半身包括搁在脑后的手也有些抖。
“坚持!”飞鸾道,“这才哪到哪啊?”又专门看向和允道,“自己说自己可以的人,要对自己的话负责,别说是我欺负你啊。”
和允咬着牙,眸子里的倔强重新燃起来,飞鸾眼睛一亮,这才是初见和允时他眼睛里的色彩,难怪这些天来总不习惯,原来差一点,她就失去这双会发光的眸子了。
天禄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只是房间里有熟悉的熏香味道,身上不但不似之前的冷,反而捂得难受,光线不亮,却是他以往喜欢的感觉,重要的是,头不像那样眩晕,眼里却看到自己已经回到素菲阁了。
天禄还未来得及思考怎会有如此真实的梦境,卧房与外间隔断的帘子已经被名炎掀开来。
“你醒了?”名炎看着他道,“那就起来喝点水吧,也躺了好些时候了。”说着端了茶碗过来,将碗放在塌边几上,伸手去扶天禄。
天禄知道这不是梦,这么好的梦里,怎么会有名炎?
天禄身体虽弱,却是绝不肯以弱示人的,“你怎么在这里,绿儿呢?”
名炎笑道:“绿儿忙着给你煎药呢,果然还是你会教人,这么多天里里外外还是一丝不苟的。”
天禄就着名炎的手坐起来,嘴上淡淡道:“你是忙大事的人,自然不能和我比。”
名炎知道天禄一向嘴上不饶人,也不以为忤,只道:“什么大事,不过是主子不喜欢常看着我,打发个事情给我做就是了,艾家难道还缺这点钱么。”
天禄到底单纯一些,名炎一味的退让,说的话又正对他心思,敌意也就没那么强烈了,正想问问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外头脚步声响,却是绿儿端着药进来。
天禄闻着那药直皱眉头,“这是什么药,闻着都苦。”
绿儿道:“公子还是喝了吧,今儿都晕过去了,下午回来的时候可吓坏我们了,主子亲自叫的医士诊了个把时辰,又是开方又是针灸的,可别白白浪费了这心意。”
天禄咬唇,想了想还是将药碗接过来,捏着鼻子灌了下去,绿儿手快,天禄刚刚喝罢药,立刻就塞了一颗腌梅子过来给天禄含着去苦味。
名炎在旁边看着暗叹。别说天禄出身不好,这□下人的手段却是不一般的,更别说能这么多年占着主子的心思,就算为了做场戏罚了他关了他,可今日主子听见他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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