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他的馨璇啊?”赵璇儿哭喊着便往门口冲去。
“你冷静些。”南宫煜暗叹一口气,将她一把拉了回来。按她坐于角楼门前石阶上,俯下身子,蹙眉道:“此時你去,你觉着就凭你这张脸,赵德芳会相信你么?再者若真是被你证明了,你觉着已有赐婚圣旨的王爷又会如何?你想你左家一门上下都为了你而背负欺君之罪,株连九族么?赵璇儿,你清醒些,这可不像往日的你。”
欺君之罪,株连九族......
如此八个大字,似一盆极度冰冷的水自头上浇下,赵璇儿顿時觉着周身寒凉,瑟瑟发抖起来。原来她竟已走了如此之远,再也回不了头了么。
有泪自面上砸落于手背上,赵璇儿神情呆滞,望着南宫煜。他说的不错,她为了逃脱当棋子的命运,甘心放弃了左馨璇的身份。如今,她已没有资格再成为左馨璇了。即使她能回去,又能如何呢?晋王已有了圣旨,她难道还能抗婚不嫁么?
往日种种,如同被突如其来的滚滚大浪刹那间席卷而去。留下是残垣断壁,破烂不堪的心底。
赵璇儿缓缓站起,将眼眶周围的泪仔仔细细用衣袖抹了干净。抬头望了望南宫煜,她扯出一抹灿烂如金子般的笑,倒是大方得体,丝毫瞧不出内心底儿的心思。
“王爷让我给他送东西,迟了该挨罚了。我去了。”vexp。
南宫煜目送她离开的背影,本是清澈见底的眸子中显露出心疼。他抬起胳膊,见指端仍微微颤抖着,摇了摇头,暗嘲道。
果然,还是恢复不过来。南宫煜,怎么只要是她的事儿,你便如此不知收敛呢?阻止她说出真相,让她继续做赵璇儿,究竟是为她好,还是其实只是你恶毒的私心罢了?
究竟是谁下的咒,南宫家的男子,难道世世代代都逃不过为情而困么?
悬崖处,四面高墙耸立,与外界隔绝。夜半時,偶有清风拂过,带动树影晃动瑟瑟出声,若住的是文人墨客大有世外/桃源宁静无扰之境,可赵璇儿看来,却是铜墙铁壁如牢笼般囚禁之处。
夜不能寐,欲哭无泪。
赵璇儿索姓挑了大树底下,抬头望着这皓皓明月,发着呆。手上摆动着那碧玉梅花簪子,月光漫漫流淌于那青玉面上,似淳淳流动的山间溪水。
默默叹出心中烦闷,这簪子不着何年何月才得以再戴上了。
门边大响,是酩酊大醉的晋王。
已不知是第几次了,自打允琪出殡后,王爷抱病不去早朝,夜夜沉醉于凝梅苑却又不留宿,每夜回来必当酒气满身,连路也走不稳妥。
“璇儿,快帮把手。”是落幽漓吃力的喊声于门边想起。
赵璇儿赶忙胡乱将发簪往头上一别,快步走至门边,扶住了晋王。
晋王抬头一看,见是赵璇儿。眯着眼笑了笑,乖乖的倒入她肩头。赵璇儿剐了他一眼,也只有这時候,晋王不再是晋王,只是个顽皮的孩子。“十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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