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龙海又问了他们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就告知他们可以回宾馆了。
处在看似破案有望的曙光之中的龙海全然没有发觉,他跟了近二十年的老师今晚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言谈举止处处透着异常。
四人情绪不高地结伴回到了宾馆,大堂里的职员们都各司其位,气氛安静祥和,似乎刚刚又发生了与昨晚类似事件的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
陈文栋邀请武云和卫小枫到他们夫妇的客房内。待四人在沙发上依次坐好,他开始了对六年前的事情沉甸甸的诉说:“六年前,我们的女儿陈歆莲十八岁,刚刚上高三,正是为高考冲刺的最后一年。不是我自夸,小莲——哦,不是怜湖的这个‘怜’,是莲花的‘莲’。这读音相同的名字或许也注定了我们女儿最后的命运吧——我们家小莲打小就是个聪明自立的姑娘,我和琳琳从来就没有为她的学习操过心,准确的说应该是没什么功夫操心。这也许和我们的工作也有关系吧,我当时还是警察,琳琳是初中教师,我们工作都很忙没法经常照顾她。同样的,我们和她缺少交流,对她的心思无从了解,也就导致了后来悲剧的发生。”
武云和卫小枫深有同感地点点头。他们也是从青春期过来的,明白那正是父母和子女之间慢慢出现隔阂的年龄段,孩子们都将心事藏在心里不会主动与父母倾诉,如果父母不主动问询帮助引导和解决,孩子们在心理健康和行为准则上很容易出现问题。
陈文栋喝了一口妻子送上的热水,继续说:“做父母的当然希望子女学业有成,考上一流的大学。不过我们虽然一直存有这种期望,但从来不会给小莲压力,好在小莲的成绩一直很优异,她历任的班主任都夸过她,说她考上‘211工程’大学完全不是问题。但就在升上高三的前半个学期,小莲的成绩直线下滑。我们从来不要求她给我们看成绩单,所以直到她的班主任主动联系到我们汇报这一情况之后我们才知道。如果放在其它时候,我们会以为她成绩下滑只是暂时的,过一阵子就会重新升上来,并不需要太过担心。但偏偏出现在要冲刺高考的节骨眼上,我们难得地主动询问了她成绩会下滑的原因。不过小莲当时只是告诉我们她成绩下滑的原因可能是暂时的不在学习状态中,于是提出想要趁学校开运动会不上课的那几天去外面旅游转换一下心情,调整一下状态。我们当时并没有多想,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她那个时候没有告诉你们她要去的地方是怜湖吗?”小枫问道。
陈文栋摇摇头。
岳琳接过话头:“她当时告诉我们说是要去省会城市玩几天。学校开运动会的那几天我和小栋都抽不出空来陪她一起去,好在我们在省城有关系不错的亲戚可以照应,也就放心让她独自去了,并提前和他们打了招呼让小莲那几天住在他们家里并代为照顾一下。就在她出发之后的当天晚上,我们在省城的亲戚打来电话说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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