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失率,面上发热,一伸手推开她,眼眸转开嗔恼道:“你凑这么近做甚?”
卫希颜嘻嘻一笑,一手斜搭在名可秀肩上,眨了眨眼道:“可秀,我的初吻啊,你说,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名可秀面如霞染,目光游离道:“甚……甚么初吻?”
“就刚才!你一回头亲到我了!”
名可秀红唇紧抿,不自然道:“你没事突然靠那么近做甚……突然出声吓人,怪得谁来!”
“我不管!”卫希颜肚里笑得打跌,面上却一本正经道,“总之那是我的初吻,你得赔偿我精神损失!”
名可秀气结,瞪她一阵,蓦地黛眉斜挑,属于名花流女少主的冷静理智重归,看着眼前调笑戏谑的那人,心口一涩,陡然寒冽冽一笑,袖底红绫飞卷过去,“赔你的初吻?难道我的就不是了!”
卫希颜“啊哟”一声,身形一飘夺出房外,想起刚才情景,又忍不住一阵猛笑。
名可秀在房内又羞又恼,心跳得如乱鼓,脸热得如火烧……想起心乱只是自家一人,那人却……一念及此,她又气得暗自咬牙。
门外传来那人悠悠声音。
“可秀,话说,你的唇很柔很软!”强忍的笑意终于禁不住喷薄而出,“你若让我亲回来一次,我就不介意你夺去我纯洁的初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得直弯腰。
“卫、希、颜!”
烈烈红绫突然从房内扑天盖地卷出,挟着凌厉的劲风!
“救命啊!我是伤患人士!”
“就打你这个伤患人士!”名花流女少主冷幽幽掠出房外,红唇紧抿,袖底丈长红绫半分不容情。
卫希颜初始还笑声哈哈的左闪右躲,到后来见红绫攻势越来越凌厉,劲气纵横,激得院中的雪都扬了起来,不由心中一咯噔,知道是这回惹得名可秀动了真怒。
她心下叫苦,暗悔方才玩笑开得太过。想了想,一咬牙,身子突地停演不动,凤凰真气在体内流转,硬接那红绫一记。
名可秀心中一惊,立时散了两分真气。卫希颜内伤方愈六成,硬挺一记顿觉气血一阵翻涌,身子不由晃了晃,她吸了口气,压下气血翻涌,扬唇笑道:“可秀,我错了!”
名可秀见她身子一晃心头已是一疼,又见她面色发白不由暗悔出手太重,但一想起这人适才调谑情状又觉心酸,红绫一收,微微侧过头去,避开她视线,幽幽一句:“还要赔偿么?”
卫希颜一想到两人打得这番莫名,又忍不住一笑,拱手故作正经道:“不敢不敢!请少主饶恕则个!”
名可秀“扑”一笑,气也消了,招手道:“过来让我看看,伤着没?”
“还好,调息下就好。”卫希颜笑着走近。
名可秀手指搭上她脉。还好,只是真气有些不稳。搭脉的手指慢慢握上她手腕,垂睫敛去眸底的幽深。希颜!
两人回到屋内。
卫希颜调好真气,睁开眼对名可秀道:“可秀,我在这里养伤已有十来天。突然间出宫失踪,估计赵佶已经在派人在四处搜寻。梁师成他们可能会在这期间挑事,我得尽快回宫去,以免赵佶生疑。”
名可秀沉吟片刻,颔首道:“你内伤还未全愈,要多加小心,不到万不得已,莫要正面冲突。”
卫希颜挑眉一笑:“你放心!梁师成那老阉阴了我一次,害得我差点送命。我回去后自然要阴回给他!”
名可秀摇头失笑,又知她诡计多端,也不多劝,只提醒道:“你失踪了这些日子,回宫后见到赵佶需得有个由头。”
“那是自然!”她心中已有计略,便说出来让名可秀参详。两人计议了阵,卫希颜连连点头。
又过了一日,年初六卫希颜道别名可秀,准备回宫。
“希颜,万事小心!”名可秀的关切从背后传入,“若在宫中遇要紧事,可找禁军都虞侯:姚仲友。”
作者有话要说:轻衣派的别踹俄(只是一个乌龙吻而已么)~~~~~顶锅盖逃走ing~~~~
补一个备注:
皇子皇女称生母(必须为皇后)为“娘娘”。
皇女皇女称生母(不是皇后)为“娘”,亦称为“姐姐”。
例如:
太母(朱太妃)语哲宗:“只十二哥是姐姐肚皮里出来,你立取十二哥即稳便。”(当时宋哲宗病危,朱太妃在他病榻前要求他传位于自己所生的十二哥简王赵似。“姐姐”便是指她自己。)
但称母亲为“姐姐”----青西实在是无语---行文不惯,大家看着也不习惯,遂以“娘”为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