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对这个长乐酒家更是增了几分好感。
言梓夏点了一壶清酒,配了三两小菜,便饶有兴致的看着窗外的风景,神色悠然,身边小金子却已然痛心疾首,不知所谓了。
若白子卿不找自己还好,她乖乖地便回去了,若是他找了,那就让他在心急一点好了!
笑容不觉渐渐加深,竟没有注意到那趴在桌上醉酒的男子朝着岫玉咆哮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岫玉再回来时,端着的酒壶正巧被醉酒的男子抢了去,岫玉并未生气,眼神却带着淡淡的心疼,以及一抹怜惜之意。
“公主,对不住了,您先用菜,岫玉再去温一壶酒过来。”说着,放下菜便急急离去了。
走过那醉酒男子身边时,眼神透着的神色依然,想来他们是有着某种关系吧!
情人?亲人?言梓夏为自己的小心思皱了皱眉头,随即不再去理会了。
岫玉重又备了酒,言梓夏亦是自斟独酌,却不禁被醉酒男子扰了心神,以往总是瞧见心伤的女子,却是少见这心伤的男子,不知是为何事呢?
她唤来岫玉,朝着那醉酒的男子望去,低声浅问道:“此人,因何如此?”
岫玉清秀的脸上顿时染上一抹愁色,见言梓夏不像是非之人,便柔声浅道:“他正是家兄岫竹,因失了心中所爱才会如此,酗酒买醉,惶惶不可终日。”
“哦?如何失了心中所爱?莫非那女子另嫁他人?”言梓夏默默猜测着。
岫玉微微颔首,算是默认了言梓夏的猜测。
正说着,言梓夏只觉面前身影一晃,竟是背对着她的客人转了过来,看向自己。
岫玉心跳了一拍,眼前的男子虽然衣着素简,轮廓冷硬,有种威严不可侵犯的姿态,眼神却是温润,散发着柔软的情愫,看着对面的男子。
此人正是秦远扬。
这几日,他一直自我催眠,不去找言梓夏,不去见七王妃,他不停地告诉自己,言梓夏不是什么七王妃,她只是自己偶遇的一个扮作男装的女子。
可是酒醒罢却是杨柳春风,依然如旧。
他骗不了别人,更骗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