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玉有些发愣,见秦远扬没有离开的打算,却听见言梓夏说:“不碍事,我们认识。”
秦远扬坐在言梓夏对面,依然清秀俊朗的模样,依然是那日见到的那般光华,却是他触不可及的一个梦啊。
他看向她身边的小金子,急切的眼神,戒备,焦躁,不安,那么明显。
低低一笑,径自饮尽言梓夏递过来的杯中酒,而后压抑着心底强烈的情绪,低沉地嗓音轻缓地流,像着楼里的小溪水,安静,平和,他说:“秦某说过,在见即使有缘。”
言梓夏扫了一眼怔愣的岫玉,又瞥了下小金子,轻缓道:“言梓夏。”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此刻的秦远扬与言梓夏把酒言欢,不在乎她的身份,背后的地位,是不是能够触碰的梦,他只愿长醉不愿醒。
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一杯接着一杯的美酒。
岫玉又摆上了几道小菜,温了酒,轻声道:“这是清炒冬笋、焖兔肉,油爆青虾,都是本店的特色菜,酒是小店独酿的离人醉,虽好却酒劲绵长,切勿贪杯。”
言梓夏笑着应了,脸颊已经微微红透,而岫玉看过秦远扬后,脸颊的红晕却是盛了她。
“二位公子宽坐慢用,岫玉去招呼其他客人了。”岫玉说罢快步离开了。
秦远扬冷冰冰的,一杯接着一杯,饮得毫无节制,言梓夏心想,只怕是妹有情郎无意了,她又岂止自己与秦远扬是郎有意妹无情呢!
楼外,远处华灯初上,商街亮起了灯火,绚烂如梦境般。
言梓夏只觉这酒越饮越浓,越浓越无心思了,瞧着脸色红润的秦远扬,那冷硬的面庞竟添了柔美的暖意:“秦公子,这酒喝得也差不多了,不如四下走走,好散了这一身酒气。”
秦远扬也正有此意,这酒几乎都被他一个人喝了,也挺没意思的,听闻言梓夏要程兴四处走走,便应了,脚步微颤着起身,欲去付账,已经有人快了一步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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