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似乎尽泻入观月楼,月白色的锦衣随着微风,羽化成仙。
一袭粉色衣衫轻微飞扬着,手中长刃时而微转,时而快旋,时而划过柔美的眼睑,时而飞掠过白皙的颈间,罗裙舞成一朵青莲,合着亮闪闪的玉色凤尾,形如流水般,与笛音相和,却是极美。
言梓夏感激地透过一瞥,便全神贯注的随心舞动着。剑,从来都是她的强项,无论怎么玩都觉得得心应手,无奈失了内力,却有几分不甘。
除了笛音,周围一片寂静。
白御风眯着的眸子,深邃的不见底,越发的沉默了。白离梦睁大了眸子,一副激愤难平的倨傲姿态,显然气恼言梓夏坏了他的好事,而一张红脸,却更显得白御风的深不可测了。
白子卿目不转睛的看着言梓夏,手里也没闲着,固执地倒着酒,一口饮尽,如此反复着。
这边笛音渐缓,言梓夏也将舞动的姿态渐渐首尾,直到一指银光滑过她的耳侧,射向正位上的白御风――
千钧一发,一切却也戛然而止。
言梓夏砰然跪地,白浪收起的玉笛还紧握指尖,白离梦已然出了观月楼。
白子卿却倒在了言梓夏的怀里,手里仍旧举着酒杯,神色恍然,眼眸微垂,昏昏欲醉了。
“来人,快传大夫,赶快――”言梓夏疾声嚷着,脸颊上刚刚舞动时冒出的薄汗,已然大颗大颗的坠落着,竟然心急如焚。
抬眸,看着来到白子卿身边的白御风,不安地道:“请皇上恕罪,是臣妾安排不周,绕了圣驾,甘愿承受皇上责罚,只是还请宽限些时日,待王爷安然无恙了。”
言梓夏蹙眉,想起刚刚那抹银光,速度极快,显然朝着白御风而来。
却偏偏不巧的,白子卿那个傻瓜举着酒杯上前,正挡在了白御风的前面,银光瞬间没入了他的身体,玉色的胸口呈现出一抹猩红。
“快来人啊,大夫呢?”言梓夏言语透着急迫,不再看白御风。
白御风眸光更加深邃,这刺客究竟是冲着谁来的?是他吗?亦或者另有其人。
“罢了,朕反正也没事,七弟救驾有功,功过相抵了,还是先看看七弟的伤要不要紧吧。”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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