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
除非获得当事人谅解,出具双方
认可的合法谅解书,才可免除刑事责任。
一言以蔽之,需要赔钱。
两人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一样的:「你怎么样?」
钟程笑笑,率先回答:「我还行,这里管吃管住,就是蚊子多。你怎么拄着拐杖啊,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医生怎么说?」
苏言溪如实说了她脑损伤的事,钟程听后,神情黯然,握紧了拳头。
苏言溪已经看过新闻,也向医生确认了,是钟程救了她,要是没有钟程抢救的那三分钟,她必死无疑,她对钟程只有感激,虽然她想不起当时为何自杀,但现在她想活着,即使头疼、癫痫、小便失禁,不再是一个正常人,她也想活着,因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也只有活着,才能弄清事情的真相。
「我会慢慢好起来的。」苏言溪笑着说,她的笑容有些苍白,但眼睛里多了一丝光亮。在医院时,她还感到难过委屈,觉得这种事不该发生在自己身上,但看到钟程后,她释怀了许多,也许是钟程给了她心灵上的某种支撑。
苏言溪深吸一口气,挺了挺弯曲的腰肢,说道:「你的事才比较棘手,必须赶紧处理,拖下去对你很不利。民警没帮你协调吗?你要被拘留多久?」
钟程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协调了,那个红毛小伙开口就要一百万,说没有一百万就让我坐牢,我都懒得理他,我宁愿坐牢,也不会给他一分钱。」
苏言溪料到钟程会这么想,所以才急着来见他,她语重心长地道:「如果坐牢,你就废了,而且即使坐牢,你也要赔钱,不会少太多。你把他打成轻伤,本就需要负法律责任,花点钱,一是帮你换时间,二是给你留一个清白底子。你这么年轻,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一辈子被污点压着。真坐牢,得两三年,这两三年时间你也能赚不少钱了,更何况你还享受了自由。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钟程神情严肃:「你说的我都懂,但我不想让红毛得逞,他在讹我。」
苏言溪心平气和地道:「我能理解你,但现在的情况是,法律是站在他那边的,我们只能做出妥协。」
钟程忽然提高音量:「可他踩踏我妹妹的墓碑!我不该打他吗?」
苏言溪伸出双手,穿过铁栅栏,握住了钟程的手,点头道:「该打,是我也会打他,但你不该为此坐牢,不值得。你就当花点钱,合法打了他一顿。」
钟程低头看着苏言溪的手,两人的四只手交叠在一起。
苏言溪接着说:「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钟程立刻摇头:「这事你别管,我自己处理。」
苏言溪双手用力,像在传递力量:「先协调,方案确定了,再筹钱。」
钟程被说动了,或者说他其实知道赔钱是最好的选择,只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他觉得赔钱了,就让红毛得逞了,一想到红毛嚣张的嘴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苏言溪看出了钟程的态度转变,接着道:「我去找红毛交涉,先探探底,你在里面照顾好自己,和民警说希望和解,但对方狮子大开口,让民警帮忙协调施压,一百万明显太多了,我估计这种情况,几十万应该差不多。」
钟程微微点了下头,看着苏言溪:「可你的身体……」
苏言溪笑道:「我没事。医生说我脑损伤后会反应迟钝,你觉得我迟钝了吗?」
钟程摇头:「没有……不过即使你迟钝了,我也看不出来,因为你之前反应太快了。」
钟程说的是实话,苏言溪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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