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
众人一见他二人,态度便不禁更加恭敬,如今宣王重伤,军中大事,自然由他二人说了算。
见这些人在这时候还惦记着什么虚礼,赵衍抬起手,剑眉星目,煞气十足:“殿下到现在都还未醒,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为首的一名老医官皱着眉头神情凝重,叹了口气:“恕老臣直言,我等深夜会聚于此商议,正是为了最后一搏……”
“最后一搏?这是什么意思!”赵衍沉眉,语气已经寒冷到了极点。
“此次宣王殿下,怕是凶多吉少……请二位将军早做打算,上报朝廷……”
早做打算?早做什么打算!难不成这些饭桶是要告诉他们,早日为宣王备好棺材上报朝廷的打算!
“胡言乱语,混乱军心,当以军法处之!”
不等医官说完,赵衍便已率先自腰间拔剑而出,劈手便朝着对方的脖子挥了下去,哐当一声,却是被一直没有说话陈墨以剑鞘于半空中拦下了那一剑:“赵将军还请三思。”
见是陈墨开口,赵衍便也知自己到底是年轻气盛,太过冲动,险些酿了大错,他收起佩剑,扫了眼那脖子就在他剑下却仍面不改色的老军医与他身后那些早已面色煞白的众人,赵衍挥了挥手:“你们下去,殿下的伤势,不准与任何人提起,违者赵某先斩再后奏,尔等救治殿下,仍需以全力赴之!”
“是!”众人连忙领命,仓皇退了出去。
方才出手阻拦的陈墨看了眼脸色凝重的赵衍:“王爷的消息需守住,否则大事不妙。”
“赵某已星夜快马加鞭,命人将密函送往京城,一份给四爷,一份呈皇上,可是……”
“可是都没有回音。”陈墨对此并不大意外。
赵衍皱了皱眉,陈墨摇了摇头,继续道:“四爷眼下,恐怕不得自由,你那密函,必是送不到四爷手中。皇上手上那封密函,却是十有**已经送达了,只是……”
“您的意思是……”赵衍面色一变:“皇上想是,要对咱们不闻不问了?”
陈墨叹了口气,建帝对宣王的忌惮之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此次建帝命宣王平叛,拨军力四十万,已是不易,但那不能说明建帝是否已经放下了对宣王的疑心,如今他们上奏朝廷,言明宣王重伤之事,朝廷却没有任何回音,想必……是要借此,弃了宣王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建帝是真的,老糊涂了……
“沧四爷纵然收到密函,也是远水就不了近火,无能为力。我等若是撤军,朝廷必是以降兵之名,拟各式罪名处置我等,若不撤军,此次事出有变,早已出乎我们的预料,四十万兄弟,就算死伤数万,也仍是几十万人,粮草之需不是一笔小数目,殿下垂危,群龙无首,再耗下去,我等粮草不济,你觉得朝廷会派人给我们送军粮?”陈墨笑了笑,建帝这是,逼着他们打下去了。
“自然是要打的。”赵衍嗤笑了一声:“殿下如今昏迷不醒,性命垂危,我们多少兄弟战死在此,纵然皇上不逼着我们打下去,我赵衍也要报了此仇!”
“赵将军的意思是……”陈墨略微有些迟疑:“殿下命令我等撤军,并未下达出兵之令……”
赵衍冷哼了一声:“殿下昏迷不醒,自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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