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布阵的好手给他们,再赠了些精锐兵马罢了。可说来说去,我也是为你好,你何不就此起兵自立为王?再过个三年五载,杀入皇城,砍了那老皇帝的脑袋,这皇位不就是你的了?”
何止狼子野心,这嘴皮子也厉害得很,处处不忘了煽风点火!
见无邪不为所动,轩辕南陵自讨了个没趣,挑唇拉着无邪的手就走:“如今我也看出来了,这秦燕归是个狠角色,和他作对得不偿失,你是他的人,我自然不会伤害你,伤了你,他怕是要剥了我的皮,你且安心陪我几天罢。眼下你被我掳来的消息怕是已经传到了秦燕归的耳中,他若看重你,必会设法救你,但我可不能让他发现掳了你的是我,否则两国交兵,伤及无辜,生灵涂炭,罪过一件,我父皇知道了此事是我胡来,回了北齐,我的皮怕也要不保了,我的皮虽暖和,你总不忍心让人扒了给你做衣衫吧?”
你是他的人……
那五个字,令无邪心中一顿,有片刻的失神,轩辕南陵的话很多,他后头又碎碎叨叨地说了些什么,她已不再听进耳朵里,待回过神来,才惊觉这没脸没皮的无赖竟然拉着自己的手就走,无邪顿时皱起眉,挣了几挣,却发现手脚无力,挣脱不得。
察觉到了她欲挣脱自己的意图,轩辕南陵的面上很是受伤,又掩饰不住心中的得意洋洋:“早知道你是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头,如何,我早有先见之明,令人给你这小冤家服了软筋丸,发力不得,否则难保你一怒之下,会不会对我痛下杀手。你这小冤家,出手从来不留情面,我害怕。”
那一句“我害怕”,说得煞有其事,令无邪的脸都黑了下来。
轩辕南陵很认真地转移了话题,与无邪商量道:“小冤家,你真的不愿换身衣衫?”
无邪抿唇,显然不愿意与他多说话,轩辕南陵却抹唇笑了:“既然你喜欢这么穿着,那我便勉为其难地忍一忍吧。你且放心,只要你愿意陪我待几天,我绝不再动任何手脚,顺带着,让人给他们送点粮草去,你看如何?”
他的语气像是在讨好无邪,看得一路的青衣童子瞪眼乍舌,疑心自家主子是不是沐浴太久,洗坏了脑子?
轩辕南陵只挑唇懒懒笑着,以秦燕归的手段,他若是在这样小小的陷阱里就先败了个一塌糊涂,那也只能算他高看了他。他秦燕归若是这么容易输的,那他还真难以想象出,这世间还有哪个对手是好玩的?这日子,未免要过得寂寞些……
一路将无邪拉出了浴殿,又拉出了诺大的山庄,无邪不解,只冷眼看着,只见轩辕南陵仍旧一手抓着无邪的手,好像生怕她跑了似的,另一手却在怀里掏了掏,好半天才掏出了一个火折子,眼见着庄内青衣童子忙得上窜下跳,似乎在往庄子各处泼洒着些什么,无邪皱了皱眉,鼻尖嗅到了些油味。
见他们洒得差不多了,轩辕南陵似有些心不在焉,随手就把火折子往前一丢,刹那间,火光高高地蹿了起来,呛得他自己都有些措手不及,抱着无邪踉踉跄跄地往后躲去,只可惜那火蹿得太快,险些烧到了他的衣袍,将素爱干净的他熏得黑了一大片。
无邪自然似没事人一般,她身上的衣服本就脏,再加上这一点,也不碍事。
“为何要烧了你的庄子。”看着那转瞬间火光滔天的藏于山间颇为隐秘却别有一番神秘滋味的无量山庄,无邪有些不解。
正忙于整理自己的衣袍的轩辕南陵见状,抽空回答道:“我那两个童子办事不力,让人跟了也不晓得。想来暗中跟随你的,必是秦燕归不放心你,安置于你身边的人。只是他们不知我的深浅,不敢贸然动手,又恐我和那些无良的山贼土匪一般,一个不快就将你给撕了,不敢轻易动手,只好往回禀报你被劫来此地的消息。我见他们走了,自然得把贼窝烧了,难不成还等着他们来剿我的窝?”
轩辕南陵回答得十分诚恳,倒像是在与无邪讨论天气一般,末了,还冲她挑唇一笑:“如何,莫不是忽然觉得,我比起你们卞国的宣王,更有气魄些?”
连自己的无量山庄都烧了,眼睛却未曾眨过一下,更无半分心痛之色,他若非北齐楚王,无邪或许会认为他此举的确挺有气魄。
“山庄烧了,你一府的童子要如何?”
轩辕南陵忽然暧昧地朝无邪笑了笑:“早知你关心他们,你既然不喜欢他们待在我身旁,我就让他们散了便是。有我在的地方,就有无量山庄,你做我的童子,我还要他们作甚?”
无邪黑了脸,不再理他。
轩辕南陵吹了声口哨,便见两匹骏马蹬蹬蹬拉着一辆华贵异常的马车来了,他笑眯眯地将无邪给抱上了马车,然后自己也跳了上去,往马车上一躺,那两匹马虽无主人指示,却也颇有灵性一般,蹬蹬蹬拖着马车走了,只留下身后不计其数的青衣童子挥泪埋怨自家主子怎的又狠心把他们给丢下了。
无邪不知这轩辕南陵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自己的确是服了他的药,手脚无力,暂且无法离去,且当初自己随着他的童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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