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他指着墓园边上的树,“这棵老槐可是有年代了,我小的时候就在这座教堂边上了。”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关了录音笔,拿出手机对着油画拍了一张,“这么说事故当天楚湘很有可能是在这里临摹。我需要到教堂去看看,鲍院长,这里先交给你。”
“诶,这么急,”鲍勇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那我送你去。”
“不用,鲍院长。”我直接拒绝了他,刚来到医院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些拦在医院门前的记者肯定不会从楚湘住院开始一直在这里守着,他们肯定是受到了消息,比如说连接器的到来,才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到来。至于他们是怎么认出鲍勇的更简单,知道他的车是哪个就行了。我把油画还给老妇人,“医院里还得鲍院长你坐镇,教堂的环境很有可能是楚湘梦境的原型,我们也只是去简单的调查一下,要不了多长时间,鲍院长不用担心。”我自然不能把我想到的和他说出来,那样对于他来说就是驳了面子。
鲍勇略作考虑一番,“行,听你的。”
我带着李胖子走出医院,那些举着话筒扛着摄像机的人不知道哪里去了,这样也好省得麻烦。我直接坐上了一边的计程车,“郊区教堂。”
“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司机按下计价器,发动汽车。
“对,来看望朋友的。”我随口编着,把头扭向一边,不想让司机认出我。虽说玦阳的那次曝光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但这次和以往不同,被认出来麻烦就大了。
“哦,信那个?”司机大有喋喋不休的架势。
我摇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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