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程车司机呢,有过接触吗。”我继续把心中的疑惑提出来。
老妇人先是点头,接着摇摇头,“没见过面,但是联系过。他也说这件事情责任在他,会偿还的。”
我唏嘘一阵,从这种事件里根本捡不出个是非对错,真要较这个真难不成把所有不明真相的金丘群众全部抓起来?再者说论对错这种事本就不该我来做,“诶,我记得您女儿是为了一副毕业作品才生的此事端,方便给我看看吗。”
老妇人连连点头,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被裹着严严实实的画框。剥去包裹着的旧报纸,是一副阴冷色调的油画,画里的天气是阴沉的,画中偏一侧的是一座灰白色的教堂,教堂顶部那个十字架结构几乎要与阴霾的天空融为一体。教堂中貌似是亮着灯,描画的并不是那么细致我也是分辨不出来。教堂之后有着一片隐约的墓地,一座坟墓上摆着看不清样式的花。
这些也只是一部分,最主要的是占据了大半个画纸的一个举着黑伞身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这个女人描绘的很是细致,我甚至能看见被风吹起的裙摆,但由于女人是背对着画的,又是举着伞的原因,并不清楚女人的样貌。
我本身对这种艺术作品并不了解,什么抽象派写实派的一窍不通,更别提楚湘想要表达什么,只是看了这幅画之后不知为何心中发凉。
“这不是市郊的那座教堂嘛,”鲍勇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你确定吗。”我把画摆在他的面前,让他仔细观察,这可是相当重要的信息。
“没错,跑不了的。”鲍勇一口咬定,“看到这颗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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