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黄发黑,明显有些时日了。玉米垛的后面是一个小棚子,里面挂着一段铁链,还有一个肮脏的破碗,想来这里之前应该拴着一只满身灰渍的瘦狗,可是现在却不知所踪。
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倒不是感觉有多害怕,只是特别的压抑,这和王斌和董至的梦给我的感觉大不一样,现在不如直接跳出来一个鬼怪都行,总好过这样藏着掖着。
院里就这些东西,但也就这些东西就把气氛造的足足的。我站在屋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屋门。这回门并没有锁,只是因为开门带起的空气流动而扬起了大量灰尘。
我伸出手扇着,捂着鼻子走了进去。土屋里的东西也很少,一个柴火灶被熏的漆黑,几顶草帽挂在墙上,旁边的一个简易的木橱柜翻到在地,里面的瓷碗泥碗碎的哪里都是,又被蜘蛛网一层又一层的封印。我看向两侧,各有一个偏房,但是因为光线的问题,我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我靠近其中一间,这才发现不只是光线的问题,而是偏房里满是混沌,看不到任何东西。看来这里就是梦的边界了,我踱到另一间偏房看了看,也是一样的场景。那就说明现在处于梦境的边缘,探究这里其实是没有多大意义的。
就在我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听见一侧偏房里传来了一声很尖锐的声音,像是那种指甲刮在黑板上的刺耳噪音。等我回过头的时候,偏房里仍是一片漆黑,声音也消失了。
别去想这些,我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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