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的经验,我明白现在应该快速找到陶志明,我猜他身上也有那种被黑色物质沾染的躯体,只要摘除掉就应该消除这个病症了。“陶志明!”我双手握拢成喇叭状靠在嘴边,“你在哪?”
没有任何回应,除了我的回音。
有回音的话,就说明这里的空间是封闭的,我望向四周,视线尽头全部都是雾茫茫的白色,看不到任何阻隔。算了,不要去探究这些理解不透的东西,有这时间还不如自己动手找呢,我站到离我最近的一间院门前,看着紧闭的木门上贴着的斑驳破旧的门神和没有被撕干净的福字,莫名其妙的觉得心底发凉。
我伸出手推了推门,有些松动但推不开,明显后面是锁住的。我看着一边的墙头,也就高出我半个头,翻过去应该轻轻松松。
我站到墙边比量了一番,胸口提上一口气,跳起来双手扣着墙沿双脚蹬着墙壁就翻了进去。这让我想起了自己上学时的那阵子,有的时候贪玩就会扒着学校女厕所的后墙翻出去,说起来这也算是一段黑历史了。
院里有一颗硕大的槐树,上面挂着一截绳子,显得有些意义不明。地上落着一层厚厚的枯叶,踩上去沙沙作响,在这寂静的场景里显得格外明显。面前的院里有一口井,不过绳头已经断了,我感觉和树上的那截本是一起的,但我可没有拿两截绳头作比较的心,谁知道这里有什么幺蛾子。
院子的角落里还堆着几垛玉米杆,已经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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