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对其而言,“添置火器”应该并非难事。
或许是有意为之,也有可能是生性低调,桐生老板从未跟青登明说过他在葫芦屋里具体有着何等地位。
青登猜测:木下舞是葫芦屋的少主,既然桐生老板能被委以“教导并看护木下舞”的重任,那他在葫芦屋里应该是有一定地位的。
眼下,青登正跟木下舞腻歪地谈恋爱。
若不是木下舞仍无法接受青登的“娶好多个正妻”的宏图大志,他们俩早就结婚了。
除此之外,青登同桐生老板之间还有师生情谊。
我身为木下舞的恋人兼你的大弟子兼开门弟子兼关门弟子,向你讨要点小玩具,也是很合情合理的吧?
事实上,青登也确实跟桐生老板提过自己想要弄一把手枪来以备不时之需的相关事宜。
是时,桐生老板微微一笑,和煦道:
“伱想要西洋的左轮手枪?那倒是没问题,配把手枪在身也好,我会帮你安排的。啊,不用给钱了,区区一把手枪,也花不了几个钱。”
桐生老板居然真的有购枪的渠道,并且还不收钱,青登为此激动了小半天。
钱多钱少不是事儿。
对目前身家可观的青登来说,几两金、十几两金,还是完全不收钱,他都不甚在意。
只要能真的弄来质量上乘的手枪以及足量的子弹,他便心满意足了。
至于然后嘛……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青登若没记错的话,这已是2个多月前的事情了。
自桐生老板扬言“我会帮你安排”以来的这2个多月的时间里,他再也没有提过这茬儿,就好似完全把这事儿给忘了似的……
本来,仰仗自己和木下舞的恋人关系,以及自己跟桐生老板的师徒之情,请求他帮忙买枪,就已颇有“厚脸皮”的意味了。
在此情况下,还三番几次地催促桐生老板,询问枪支的购置进度如何了——青登的神经还没有粗到这种程度。
于是乎,青登只能先继续等着了。
等哪天时机成熟了,再以旁敲侧击的方式,询问桐生老板枪买得怎么样了。
说来滑稽,青登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接过其人生中的第一把手枪,不是从桐生老板的手上,而是从北原耕之介的断肢上。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他总算是实现了“配枪在身”的长久夙愿。
自那以后,青登就一直将这把缴获的左轮手枪揣在怀里,随身携带。
只可惜,仅有6发子弹的左轮手枪被北原耕之介打掉5发,枪膛里只剩下最后的1颗子弹。
然而,手枪始终是手枪。
纵使只剩1发子弹,只要使用得当,也依旧能促成奇效。
直至今夜,这件深藏已久的“杀手锏”,总算是派上用场。
用1发子弹换掉精通弓术、威胁巨大的法诛党干部……不亏。
青登之所以在冲出工场时,顺手捡起地上的和弓和箭壶,并非是想跟鵺展开弓术对决,而是为了迷惑对方,使其误判形势。
从结果来看,青登的作战计划非常成功。
鵺犯了先入为主的错误。
“仁王肯定是要跟我拉近距离,然后用弓箭射杀我”的想法,深深地植入他的大脑里。
自以为在20来米的间距里,青登根本来不及挽弓搭箭,从而放松警惕,给了青登拔枪的机会。
能够在数百米之外取人性命的弓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死在手枪之下……如此结果,既滑稽,又让人感慨。
时代真的变了。
弓术练得再好,箭矢射得再准,也难以抵御火器的降维打击。
在前世的警校里念书时,青登的射击成绩一直不错。
一年多没碰过枪了,好在技术没有退步,有惊无险地正中靶心,让鵺从一个阴沉冷漠的人变成一个心胸开阔的人。
尽管弹膛里已然空空如也,但姑且还是继续把枪带在身上吧,留个纪念也好……青登一边心想,一边将手里的空枪塞回进怀中。
他坐起身,检视右小腿上的伤。
箭矢虽未入肉,可它刮出的伤口却绝不算浅。
血线如小溪般“汩汩汩”向外淌出。
幸而有“狂战士+4”的加持,所以青登并不感觉很痛。
“狂战士+4”的天赋效果之一,就是提高对疼痛、失血的耐受度。
青登撕下袖子上的一姐干净布条,对小腿上的伤口做了个简单包扎。
正当这个时候——
哗哗哗哗哗哗!
青登怔了怔,随后连忙扭头望向这阵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所传出的方向……即其身后的工场。
“怎么回事……”
……
……
“啊啊啊啊啊!”
“杀!杀!杀!”
“都听到了吧?斩级一枚,赏金10两!跟我上!”
……
忽然间,大量面容凶恶、身上纹龙画凤的雅库扎,乌泱泱地涌入工场,加入战场。
是清水一族的援军!
这波突然杀到的人马,兵力约莫6、70人,数量虽不算多,却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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