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谦这样说,他顿时觉得羞愧起来。
楚谦也只是讽刺了这样一句,转头就对着李墨笑道:“李公子的名字听来倒有几分熟悉之处,莫非是……”他未成说完,李墨拱拱手,自报了家门。
楚谦立刻拱手做敬仰状,倒让李墨也红了脸。
只是李墨毕竟没有直接领教楚谦的毒舌,稍一尴尬,见场中气氛不对,也就有意拉着楚谦说说话,让气氛活络一些。
楚谦自然也是明白他的心思,也不矫情,对李墨的问话很是愉快地答着。两个人有来有往,倒是果真说得有了几分熟稔之感。
楚廉在边上看着,心中颇为不好受。只是李墨也是好意,他也只能在心中念两句对楚谦的不满,却还是很认真地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毕竟他自己也清楚,楚谦多半真的是他那个无缘得见的弟弟,两个人说起来还真是亲兄弟。
李墨正问起楚谦这些年来在西北的日子,后者捡着一些好的说了,楚廉就在边上凉凉插嘴:“我见书上说西北苦寒,哪有你说的这般江南风情。”
楚谦一怔,随后失笑:“西北苦寒不假,百姓的日子自是没有京中好过。只是偶尔也有这般好风景的,并非我有意欺瞒。”
李墨脸上带着笑,私下里却狠狠踩了楚廉一脚,让他差点呼痛出声。
“楚公子说得是,昔年我也曾往西北去,虽说大部分时候见着的都是荒凉风景,也有那等山高水深水草肥美之地,倒好似上天特意降下的美景一般。”
楚谦也含笑问了问李墨往西北时的事情,一时之间场上其乐融融。
楚廉刚开始还有些心中不忿,后来听得入神,一面觉得自己这个弟弟这些年日子过得当真不易,一面却又忍不住对那等自由豪迈的日子心生向往,一时之间纠结异常。
楚谦看在眼中,心中轻轻一笑。方先生看人果真极准,只是几眼就将这楚廉的性子摸了个八-九不离十,如今自己说话做事起来都方便许多。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想起方先生所说的另一件事情来。
方先生所说的另一件事情,也是云写意如今正在想的事情。
不是别的,就是这朝上宫中的诡异风云。皇帝膝下好些儿子,最有权势争夺的却只有五个,皇长子更是早早地就因为先天条件而退出,如今封了王,早就往外地逍遥自在去了。
只是如今皇帝已经五十多,却依旧不曾立太子,依旧是冷眼看着底下几个儿子争夺不休。
近年来随着皇帝年纪渐大,当初只是桌面下的小动作,如今几个皇子也开始明面上有了小摩擦,更是在朝中隐蔽地拉拢人手,为将来夺位做准备。
皇帝却依旧只是冷眼旁观,竟好似看不见几个皇子的动作一般。
皇后心中也为这件事颇为心焦,只是她毕竟是中宫皇后,自己的儿子更是最有力的争夺者之一。这样一来,她劝皇帝立太子的话就不好说出口。
事情于是就一日一日地拖了下来,到如今,皇后看着,竟然有几分骑虎难下之势。
如今皇帝立谁为太子,其他几个有力量抢的,只怕都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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