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却不敢不跟着他,生怕他被酒一冲,就闹出了什么事来。
两个人跟了不一会儿,就见楚谦进了一家卖笔墨的铺子,里面的掌柜立刻迎了出来,笑容满面的样子和对待任何一个过来买笔墨的学子并无不同。
楚廉在外面看得不耐烦,就直直地瞪着那边。李墨苦笑着看着楚廉耍酒疯,一时之间颇为头疼。
楚谦早就发现了有人跟着自己,只是他自拊自己也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就任由他们跟着了。
如今掌柜的却过来对着他苦笑,言道外头那两人直愣愣地瞪着这边让自己的生意都不好做了。楚谦无奈地对掌柜告罪,出了门对着楚廉和李墨的方向一拱手:“敢问两位,一直跟着在下,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对在下说?”
李墨顿时有些尴尬,楚廉此时却酒气上涌,被楚谦这样一问,当即就大步走了过去:“我们找个地方喝酒,我有话要问你。”
跟过来的李墨听到楚廉这样毫无礼貌的说话,越发尴尬,对着楚谦拱了拱手:“在下李墨,见过……楚公子。”
他也是知道楚廉家中对这个未曾定下来的楚九的尴尬之处的,终究只是取了这样不轻不重的称呼。
楚谦含笑还了一礼,对楚廉道:“八公子有什么话要问在下?”
楚廉瞪着他,不说话。李墨连忙在边上替他遮掩,道:“这里也不是谈话的地方,还是,找个地方坐一坐,如何?”
三个人找了个茶楼坐定,小二过来上了茶水就跑了,三个人之间倒是一时间颇为气氛尴尬。
楚廉虽说一时被酒精冲昏了头脑将楚谦叫了过来,等人真的过来坐下了,稍微清醒了一点的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李墨就更不可能参与到这一对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中去了,当下三人都只是沉默。
茶楼里向来少不了说书人,三个人着一沉默,外头台子上说书人的声音就显得大了些,颇为清晰地传了进来。
“……且说这位寡廉鲜耻之人是谁,不是别人,就是那远亲崔书生。这崔书生虽说挂着个读书人的名头,却是个下流性子的无赖。 这崔书生将那等温存手段尽出,三下两下哄了那小姐身边的丫鬟归心,让那丫鬟偷了那小姐的贴身亵衣过来,捏在手中做了个把柄。等到那杨老爷在家中说起要为小姐选个好夫婿之时,就跳将出来,言道……”
楚谦听着外头说的评书,倒是觉得颇为有趣,不由得听着有些入神。
楚廉看在眼中,心中越发不平静,过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呛声道:“你就喜欢听这种内宅阴私之事?男儿只当在朝堂之上有所功绩才是。”
楚谦回神,对他礼貌地笑一笑:“八公子说得是。”
李墨却直觉不对,果然就听楚谦问:“在下自乡野之地而来,却不曾有那等本事入朝堂为官。未知八公子在朝中是和官衔,说出来也好让我等敬仰敬仰。”
楚廉立刻涨红了脸。
他之所以在京中名声不错,让人高看一眼,却不是因为他自身的本事,而是楚家的名声。
他自己本身是虽说有那等出阁拜相的心思,如今却依旧只是个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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