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迷幻剂或是春-药。
太医禀报的结果,让元熙帝大发雷霆。
余盈盈竟丝毫没有中致幻或是催情类的药物,这么说这女子是故意借机扯开自己的衣裳,妄想利用皇家的宴会,攀个高枝了。
“去查查,这到底是谁家的女儿。竟然如此恬不知耻!”
内侍禀报说是户部余郎中之女的时候,元熙帝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他身边的内侍总管徐林立刻站出来,跪在皇帝面前说:“皇上,不可。这余郎中的女儿是拿着丞相府小姐的帖子进来的。”
皇帝想到苏向宇,皱起了眉头:“户部郎中的女儿和苏相有何关系?”
“奴才只知道苏相有个姨娘姓余。”
元熙帝洁白修长的手指在绣着龙纹的檀木座椅上轻轻的拍打,突然停下:“苏向宇!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心思!罢了,把那个女人丢出宫外便可。”
那徐林惯会揣摩圣意:“皇上,奴才听闻,这余小姐有一自幼定亲的未婚夫,如今人便在上京城中。”
元熙帝一听,眉眼中划过一抹玩味:“倒是有趣!既然是自幼定亲,朕不如做个好人,替他们赐婚如何?”他虽说的问句,可也没准备让人回答。余盈盈的命运就这么在这一君一侍的谈话间被决定了。
余盈盈也不知道,自己在跳舞之时为什么会忽然全身发痒。她开始还极力忍者,可后来怎么都忍不住了。而那痒就像是钻进了她的皮肉里一般,无论怎么抓挠,都不能减轻症状分毫。她后来无法,只得躺在地上,用身子去磨蹭地面,结果却是钻心的疼,让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大夫看了,只说她一切健康,既没中毒,也没发病。她和大夫说她浑身发痒,还直接摞起袖子,让大夫看她身上的抓痕。而那大夫想到来之前皇上的吩咐,彼时看到她身上的抓痕,只以为是她想逃脱罪责,故意自己弄伤自己的。看那余盈盈竟又自己掀衣裳,可见是个不知廉耻的,所以之后也没仔细检查别的,直接去跟元熙帝汇报了。
其实余盈盈会这样的原因很简单。她出门之前,苏老夫人特别送了她一套衣服,那件她穿在身上的艳色烟纱裙和那条藕色腰带。据说是相府的三小姐亲手做的。
那件衣服很美,衬得她本就好看的五官更为妍丽。而相府的小姐给自己做绣娘,也让余盈盈的好胜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迫不及待的把那件妍丽的舞裙套在了身上,穿去赴宴。
要说,那衣服上并没有什么,只是苏尚彤事先把“七日伤”下在了那条腰带上。苏璃特意把那条精致的腰带包在玫红色的衣服里,而玫红色配着藕色又极好看,余盈盈自然不会弃用那条腰带的。
苏尚彤在那条腰带商下的是她用神龙鼎改良过的“七日伤”,只有遇热才会发作,若是粘在身上没有发作,只要洗掉便不会有影响。所以即使苏璃和苏老夫人不小心粘到了,洗个手便没事了。而余盈盈要跳舞,必然会发热出汗,此时这条腰带上的七日伤透过薄纱粘在她的身体上,便会造成一阵强过一阵的搔痒。而七日伤被薄纱隔了一层,药效便不会那么强。余盈盈大概只会抓破腰间一点皮肉。可毕竟只有腰腹间那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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