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脸正经道:“要是不救他,搞不好们早就成亲了呢。”
燕孤鸣被她将脑袋扳过来,他僵直地看着风天涯,半响,缓缓道:
“……说,后悔救他了……”
风天涯:“是啊,哪里想到会有这么多事。”
燕孤鸣:“……”
健壮的男身子侧了回来,安静地平躺着。风天涯翻过身支起手臂,从上面瞄他。
“蠢燕。”
“嗯。”
“发现好奇怪哦。”
“哪里奇怪。”
风天涯想了想,道:“很多时候不知道想什么,而且三十岁的男性格如此阴沉不定,一会说话一会又不说,一点理由都没有。”
燕孤鸣:“……”
风天涯:“还有――”
她还想接着往下说,身旁的燕孤鸣忽然抬起手臂,从风天涯的身下一穿,再向旁一带,把她整个抱怀里。
“休息片刻,等下就去送走她。”
风天涯被他抱着,嘻嘻地笑,“等下天就黑了。”
燕孤鸣自从听到风天涯那句“后悔救叶淮山”,心情便出奇的轻松。
“无妨。”
风天涯:“那好,再过一个时辰们便走。”
“嗯。”
风天涯躺了一会,有点嫌弃道:“蠢燕,身子这么硬哦。”
燕孤鸣:“……”
风天涯:“放松点,放松点。”
燕孤鸣:“已经散了真气,还要如何。”
风天涯:“别用力啊。”
燕孤鸣:“没用力!”
风天涯:“没用力怎么这么硬!”
燕孤鸣无话可说,把嘴闭上。他手臂一点没松,依旧搂着风天涯,可是却不再同她说话。而这一个时辰里,风天涯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麻雀,一直叽叽喳喳不停的说。
到最后,燕孤鸣实忍无可忍,坐起身。
风天涯:“呀,怎么了。”
燕孤鸣:“走了。”
风天涯:“现?还不到一个时辰呢。”
燕孤鸣下地,沉声道:“走吧。”
风天涯穿好鞋,跟着他下来。燕孤鸣出了屋,来到隔壁,一进门便看见樊珑丽珈淡淡地看着他。
燕孤鸣二话没说,走到她面前,一记手刀将其敲晕。
跟后面的风天涯看见这一幕,大叫道:“作甚哦,轻点啊!”
燕孤鸣将樊珑丽珈扛肩上,转身对风天涯道:“走。”
风天涯看着他面无表情地从自己面前走过去,撇撇嘴道:“走就走,黑什么脸。”
出了客栈,天色已经暗下来。
燕孤鸣牵来马,还像来时一样,将樊珑丽珈搭最前面,然后自己上马,又将风天涯拉到自己身前。
“他们哪里。”
风天涯想了想,道:“没回去,智首也没抓到,叶淮山不可能走。”
燕孤鸣一勒马缰,“那就是南山了。”
他脚踹马肚,高头骏马嘶叫一声,急窜出去。
半个时辰后,他们来到南边山坡下。
燕孤鸣停了下来。
风天涯疑惑地看着他,“前面,还要再走一会。”
燕孤鸣将缰绳放到风天涯手里,自己翻身下马。
风天涯:“?”
燕孤鸣道:“去吧,此处等。”
风天涯看着他,浪脸色并不好,她心中也懂得了。叶淮山与酆都,不管是其中的哪一个,都不是燕孤鸣现想见到的。
她点点头,道:“这里等,将送到马上就回来。”
风天涯扶稳樊珑丽珈,骑着马向山上走。
又走了两刻钟,风天涯来到前几日他们埋伏的地点。她停下马,四下看了看,一个都没有。
不过……
虽然看不见,但是风天涯知道,叶淮山与酆都定是这里。
果然,就她打算开口喊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轻微声响,风天涯回头,看见酆都静静地站她身后。
风天涯让开身子,冲樊珑丽珈点点下巴,道:“喏,这里。”
酆都瞟了一眼,又看回风天涯。
风天涯:“看什么。”
酆都:“小姑娘,去哪里了。”
风天涯将樊珑丽珈扶下马,交给酆都,道:“她已经服下半株雪灵芝,所以等下应该还会醒。”
酆都接过,抓着樊珑丽珈的腰带,像拎着一个破旧的布袋一样拎着她。樊珑丽珈的头发散开,细细的发丝铺到地上。
风天涯:“她同讲了一些话,觉得们应该听一听。”
“哦?”酆都皮笑肉不笑,“什么话。”
风天涯:“传不好,还是等她醒了自己问吧。”
酆都看着风天涯,缓道:“来吧。”
风天涯抬眸,“去哪。”
酆都转过身,“小淮山很担心。”
风天涯:“要走了。”
酆都转头看她,“走?去哪里。”
风天涯没有回答他。
酆都笑了,道:“要去找的那名浪客。”
风天涯没说话,也没否认。
酆都想了想,道:“想如何,自管不到。但是小淮山自离开时起,就一直念叨着。他中了卿士樾的毒,不能下地,否则现下早就出来寻了。”
“中毒?”风天涯诧异道:“不是拦下了,怎么会中毒。”
酆都:“毒首之名岂是吹出来的,卿士樾埋圆儿身体里的蛊毒性极大,虽拉开了小淮山,但他当时心境受创过重,一时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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