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该起身梳洗了。”肜鱼昨晚上睡得不安,眼下有些青紫,端着水盆叩了叩门。
“进来吧。”
听着声音肜鱼吁了口气放下心来,进门见公主衣着齐整立在窗前一颗心又吊了起来,瞧着衣摆上的湿意,燃尽的灯盏,怕是一宿没睡。
“肜鱼,我嫁的是谁。”天已经亮了,对角的早点铺散发出牛肉面的香味儿,温偃月微微转过头连手指都僵硬了。
肜鱼睁大了眼睛,手上的热毛巾拧到一半望着公主精致的面容呆在那里不知所云。
“我嫁的是谁。”温偃月重复,她现在迫切的需要知道这个答案,甚至期待肜鱼说出自己所想的,这个世界上她最不想伤害,最害怕见到的人,自己满腔的仇恨,奈以支撑生命的信念就是为了报仇,如果楼修颜说的是真的,她不敢想象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起自己会如何,他痛苦自己痛不欲生,放弃仇恨自己生不如死。
“是靖国的玉王殿下啊。”肜鱼拧干毛巾边给公主擦脸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公主这两日是怎么了,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该不会是病了吧?
“我乏了,启程时再叫我。”心沉得如同一潭死水,再掀不起任何波澜,想来自己早就知道是这种答案了吧,楼修颜没有骗自己的必要,自己就像个傻瓜一样,自以为是,愚不可及。
“是。”一宿没睡不乏才怪,可依稀又觉得哪里不对,肜鱼摇了摇头,想问公主要不要先用早膳就见公主已经和衣躺到床上去了,算了,还有文修远的事情要办呢,一会搬床被子铺在马车里,再叫厨子做些易携带的糕点好了,反正公主也不是很挑剔。
肜鱼回到自己房间冬雪已经在候着了,这个时辰陪嫁的宫婢都已经起了,其实也不多加她才五个而已,春风、夏雨、秋霜、冬雪。
“都办好了?”肜鱼有些哆嗦,不是冷的而是冬雪突然变成了她的下属一时适应不过来,四个人里她只认得二个,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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