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读感觉都不一样,倒也不乏味。
利落的收好尾肜鱼抬头看了看窗外,亥时了。
“公主,衫子做好了您试一试吧。”抖了抖衣衫,把针线收拾停当,肜鱼雀跃的将衫子在公主眼前晃了晃。
一抹红影在眼前左右摇摆,温偃月放下书对上肜鱼殷切的小脸,肜鱼的绣工在同龄人中是极好的,绣面平整逼真,别说是件素色小褂,大幅的花开富贵图也找不出一丝外露的线头。
起了身,自行脱下嫁衣搁在衣架上,伸手去着肜鱼手上的小褂。温偃月日常生活较随意,不是那种沐浴宽衣都需要人伺候的主儿,想来是那会子衣食住行都需要别人帮着料理的日子过怕了,能自己动手做着也觉得是种福气。
“公主,这是件中衣。”肜鱼望着公主伸出的玉手,小心肝儿停了半拍随即掀了掀眼皮吐出句不合时宜的话来。
...... ......
温偃月伸了半天的手不自觉的颤了颤,捶下眼帘,脑海中浮现出在诗圣杜甫的遗篇里,那首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内中有句云: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此衣料是自己陪嫁物品中天华云锦中的一批,华贵至极足抵平民百姓一年吃穿,自己并不是什么大善人,亦拯救不了天下苍生,贫富之差古来便有,只是觉得过于奢侈,死过一回的人,身外之物看得并非如此之重。
“既然是中衣,你总该洗上一洗再拿给我穿。”肜鱼做的中衣必定是为自己量过身的,改做小褂便小了,先贤遗篇固然有理,可换种想法这天华云锦从养蚕到制成不也添了不少人的工钱,再说穿此衣料的也不只自己一人。这般思来想去温偃月不禁觉得自己好笑,一边享受着朱门酒肉,一边同情路边的冻死骨,一边觉着战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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