肜鱼向来爱酒,晚膳时又饮了和合台的名酿,心下高兴,脸上更是神采飞扬,这会子听公主说要看后主的诗词正翻着箱子到处寻,往日在宫中的时候这本都是落嫣的活计,想起落嫣那一手清丽的小楷肜鱼心下沉了沉,有些事过去了就算了,想来公主是知道的。
“寻到了。”肜鱼抽出那一本李煜的诗集,又把箱子整理好这才把书递过去。“公主为何喜欢他的诗,酸不拉唧的。”
“从前最喜欢李太白的,现下倒是喜欢他的多一些了,你这丫头诗词未读全倒是知道酸不酸了。”温偃月被肜鱼的欢快感染了,心绪也平静了许多,当年喜极了李太白的诗,大概是喜欢那一股子洒脱不羁,现在想来李太白也未必如他诗里写那般自在,人活着忧愁总是多过欢喜。
“奴婢看过几首都是恹恹的,什么泪啊愁啊恨啊的,一个大男人怎日念叨这些不讨喜。”肜鱼挑了挑灯芯,在脑子里刮了刮,记得不甚清楚,大抵就那样,公主说过许多文人骚客都爱那样写。
“这么说来还真是不讨喜。”温偃月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笑了笑,写诗抒情,后主过得不甚如意,诗里忧愁二字自然是多了些,照肜鱼说来,大多的诗人都入不了人眼了。
“公主就知道笑话奴婢。”
肜鱼鼓了鼓腮帮子翻出早前做了大半的衣裳,乍一看是件大红锦帛裁成的小褂,上品的同色蚕丝扣着边儿,精致的做工收敛了大红色的张扬,整件衣服没有一处花色,衣料泛着柔和的色泽,理好小褂上的褶皱,触手软绵绵的好似稍稍使力便会扯坏了一般,肜鱼将装着绣线的篮子放到右手旁,安静的绣了起来。
温偃月见她不折腾了翻开诗集,这几本也不知道读了多少遍了,倒过来都背得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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