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担待的风险便多一分,一次准备十年的用度,恩人这是不相信他么。
“等你有资格见我之时。”这句话许是不好听,那孩子立了半天都未答话。
“好好安置。”将银票放入文修远的手中,良久,待他退出之时,温偃月轻轻的说了句。“我若出了什么意外,你,另投明主吧。”
文修远顿住脚步,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悄无声息的离开。
肜鱼望着默然离去的文修远,再次确认四周无人,放下心进去伺候。
“把窗子打开吧。”正是入夏的时节,日光暖而不烈,这门窗一紧倒是有些寒气了,温偃月依旧坐在桌旁,若不是那一双眼如蝶的睫毛不时的煽动,倒像是一尊瓷娃娃了。
“是。”肜鱼轻手轻脚的支起窗,想起方才发生的事心里略略有些歉意。
奏不得琴描不出画,身在故国,此时闲下来温偃月心中不免哀伤,庭前花谢了,行云散后,物是人非。
“公主,奴婢有罪。”
肜鱼不知温偃月心中感慨,见她愁眉不展长颦,只当是自己惹了事,让公主烦忧,此时偏了偏裙摆,跪在公主跟前告罪。
“起来吧,我不过是心中烦闷,与你无关。”温偃月扬了扬嘴角以示宽慰,肜鱼千里迢迢陪她来到这虎狼之地何罪之有,说来还得感谢她,若不是她,自己尚不知燕人在此,现下倒是好提前防范了,到底是自己年轻,才入了靖国便显了心思,倘若此时身在靖宫,让有心人看了去少不得引起猜疑,言行举止往后得多注意了。
“公主。”肜鱼见公主笑得如此牵强,歉意更葚,公主待她不薄,教她识字读诗,安顿她的娘亲家人,平日里更不把她当作奴婢,便是自己对公子澹生了那般龌蹉心思误会了公主,公主也不曾对她动气,反而放下身段向她解释,思及此肜鱼不禁红了眼。
“晚上差人送壶和合酒来与你解馋,别跪着了。”温偃月瞧着肜鱼又要掉泪珠子的模样叹了口气,这丫头定是胡思乱想了。
“谢公主。”肜鱼胡乱抹了抹眼,想起那和合酒不禁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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