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不语,一朵芙蓉著秋雨。小晕红潮,斜溜鬟心只凤翘。待将低唤,直为凝情恐人见。欲诉幽怀,转过回栏叩玉钗。
窗外下起了秋雨,温偃月忽然念起纳兰的减字木兰花,最喜欢的就是这回阑轻叩的无奈和哀伤。每次读这首词时就想,纳兰性德该是怎样多情的一个男人啊,温柔的惊心动魄。如此的细腻,婉约,仅仅几个字就把人心中最隐约的,最难以言明的一种感动,一种微妙,一种失落,一种无可奈何,表现得如此的真实,如此的淋漓尽致。温偃月想那又是怎样的一种爱情呢?爱别离,求不得;不能靠近的,才是真正的距离。仿佛触手可及,其实注定落空。
秋天是不会打雷的,温偃月最怕打雷,却又最喜欢打雷的日子,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情,就像不喜欢夏雨,可却喜欢雨后的彩虹。温偃月想打雷吧,如果打雷小叔叔就会过来看她,又想不要打雷,那样的响声会让她感到害怕。脑子里像是有两个自己在打架,如此挣扎了一宿等她回过神已经天明了。
江娩娘回来时女儿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的,大夫说是感了风寒,江娩娘坐在床边心疼的望着熟睡的女儿,有些埋怨自己,女儿打小就不会照顾自己,衣服都是她备好才走的,怎么回来就生病了呢。
“嫂嫂。”
门外传来叩门声,江娩娘打开门便见小叔子举着伞站在门外。这天是怎么了雨下个不停,雨打在屋顶上滴答滴答的响,江娩娘唯恐吵醒,女儿道了句进来吧,便轻轻关上了门。
“月儿怎么样了。”温如玉收起伞,进门望着月儿烧得红扑扑的小脸,担忧的问。
“还是那样,不醒也吃不进东西。你先看着她吧,我去叫厨房备点小米粥,顺便让下人嘴严点儿若是传到娘亲那儿又会让她担忧了。”
“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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