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心中烦闷,总是毛毛躁躁的练剑也静不下心,练琴就更不用说了,都砸坏了好几把。
温偃月索性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做件衣衫,白锦段子袖口,用银丝绣上了个兰花边,终于完工了,抖起衣衫看了看还算不错,温偃月满意一笑把衫子叠起来房在箱子里,打开箱子,里面半边放着些这几年来他们送的些小玩意儿,另半边都是清一色的白衫子,堆了一尺多高,都是闲时做的,最下面的一件布料有些旧了,料子有些微微的发黄,那是温偃月第一次做的衣衫,袖口上的花纹有些蹩脚,拿出来看了看叹了口气放到原处,把刚做好的那件放在最上面轻轻的关好上了上锁,温偃月拍了拍手出门去西苑看小叔叔。
温如玉依旧坐在枫树下的石桌上看书,风吹起他的发带,远远看上去就像画上的人儿一般。
“小叔叔。”温偃月穿着白布衫子,头上只系了跟白色的发带,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成天看着小叔叔白衣翩翩,纤尘不染,不知几时起,她也受了感染,起初只是偏爱白色,到最后却只穿白色了。
娘亲前时还做些花花绿绿的衫子,见她全压在箱底里不穿埋怨了几句,也就都随她去了,现在做的也都是些白色的衣衫,只是在袖口,领子,那下些功夫,绣些牡丹腊梅的,居然也没重样过,今儿穿的是件醉蝶花的,醉蝶花花色娇艳,初为粉白,次转粉红,后变紫红,一花多色,兼具蜜腺,常令飞蝶陶醉,故名。娘亲用的白色绣线远看倒看不出什么,近了才会发现衫子上的花儿像蝴蝶飞舞美得紧。
“这几日没看见你躲哪去了。”
温如玉放下书,伸手去抚月儿的额,温偃月顺势坐到了他身上,头轻轻的靠着他的肩。温如玉身上有股子淡淡的墨香,温偃月闻着莫名的心安。
“娘亲去看爹爹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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