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后。
“豫让遁逃山中曰:嗟乎!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吾其报智氏之雠矣。小叔叔,你说这女为悦己者容,是指女人为了喜欢自己的人而精心打扮,还是,女人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而精心妆扮呢?”温偃月单手托腮拿着本战国策嘀咕道。
“约莫两者都有吧。”温如玉淡笑。成年后的温如玉依旧喜白色,白衣玉冠,发如绸缎,面如凝脂,眼如点漆,身材修长而纤瘦,见过之人皆叹君子当如此,秋水为神玉为骨。
温偃月半晌叹了口气拍拍脸,怎么又看呆了。
“怎么了?”
“小叔叔,你以后甭出门了。”不知怎地温偃月便想起了那句,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可这小叔叔也没拿酒杯子啊。
“为何?”温如玉拿着书卷目光淡若水。
“你若是出门皖城的女子必全以轻纱遮面或者干脆闭门不出。”温偃月直视着小叔叔一言一顿道。
“嗯?”温如玉翻了翻书卷,十指如玉。
“你说这人怎能长得这般美。”温偃月书一扔,两眼直勾勾的望着自家小叔叔,美色当前不看白不看。
温如玉抬头对上一双露骨的眼随即垂下眼帘脸上浮出一丝淡淡的红。
“你这小脑袋瓜子成天想些什么。”
“哈哈哈哈....... ”温偃月瞧着那一抹红晕捂着肚子大笑。
“笑什么。”现在正是秋季,院子里的枫树还是绿色的,偶尔练剑,枫叶象一只只美丽的绿蝴蝶,从树上飘落下来,纷纷扬扬,此时一片枫叶静静的落在温如玉的书卷上,温如玉轻轻拈起枫叶,似一幅美丽的画卷。
温偃月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场景,忘记了笑,忘记了说话,整个世界只剩下枫树下,拈着枫叶的男子。
恍恍惚惚的回到南苑,温偃月端坐在书桌旁几次提笔却又放下,如此反复,最后叹了口气,还是把笔放下了,走到窗前对着夕阳发呆。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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